纪魔空为了100年前的十九层，付出了多少。

要知道，当年他可是手持三道道纹的记录。

……

“动了！”

“他又动了！”

突然，有人一声惊呼。

随后，全场都是倒吸凉气的声音。

道纹！

怎么可能！

在场元婴境相对还冷静一些，而他们冷静的根源，是无知。

道纹啊。

那是什么概念。

那是天择的劫数，试问哪个天择，不知道天空那颗神瞳的恐怖。

任何天择，你没有200年的道行，谁敢去触碰神瞳。

他纪魔空之所以在300多岁，就拥有四道的道纹。

前两道，他机缘巧合，得到了一场大机缘，根本就不是感悟神瞳的结果。

第四道，是来自问元塔每次对第一名的奖赏。

前前后后，以纪魔空的天赋，300年其实只领悟到了一道道纹而已。

“道纹！怎么可能！”

两大圣地有所准备，虽然惊愕，但没有太大的情绪。

而内轴环那些天择，根本就难以理解。

30岁的道纹天择，说出来都诡异。

……

20层！

21层！

22层！

23层！

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方三万便走到了沉府升的阶梯之上。

“拜见掌门。”

方三万恭恭敬敬，行弟子礼。

他的瞳孔虔诚，根本没有一点不服气，满脸的理所应当。

“哈哈，我都差点忘了你，后生可畏。”

沉府升拍拍方三万的肩膀，满脸堆笑。

“弟子惭愧！”

方三万连忙再次抱拳。

“哈哈，往上走吧，走到尽头，走到你力竭为止。”

“北界域未来的命运，谁都不知道会怎样，但我们要记住，哪怕是瞬间的光华，我也要绽放到最灿烂。”

“就像，烟花！”

沉府升笑了笑。

“弟子明白！”

方三万狠狠点点头。

“怕吗？”

方三万临走之前，沉府升突然问道。

“天赐宗的人，一年前就已经死光了，我们活一天，都是大赚。一群死人，又会畏惧什么？”

方三万言语出奇的平静。

“也是，一年前，我们本该死光了。”

沉府升自言自语。

“大仙，你是如何让这等天骄，心服口服的臣服，求经验！”

方三万刚刚离开，沉府升下方，一个天择大帝连忙问道。

经验啊。

这可是宝贵的经验。

谁都能看得出来，那个青年未来的成就，将不可限量。

甚至，那青年现在的实力，就已经不输这个主宰。

可刚才那礼节，那心甘情愿的臣服，根本就没有一点装模作样的情绪。

在场天择，都是老狐狸，如果方三万是在演戏，根本骗不过他们。

“哈哈，这个真的无可奉告，可能是……人格魅力吧！”

想了半天，沉府升最终想起了赵楚口里的一个词汇。

嗯！

对，就是魅力。

人格上的魅力。

“人格魅力？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