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柔乡,果然是英雄冢啊······
李荩忱打了一个喷嚏,下意识的揉了揉发痒的鼻子,这一次他倒是大概能猜到是谁在背后说坏话。而尉迟炽繁已经披上了衣衫,起床给李荩忱拿过来衣服,服侍李荩忱穿衣。清晨的阳光洒在女孩的身上,修长白皙的腿在李荩忱面前晃来晃去,刚才为了抓紧起来伺候李荩忱,尉迟炽繁只是披了一件外衣,松垮垮的连腰带都没有系紧,此时一弯腰,腰带径直松开,大好的春光顿时暴露在李荩忱面前。
尉迟炽繁尴尬的急忙捂住胸口,而李荩忱笑了一声,也不知道这个丫头是不是故意的。
而李荩忱起身利索的系上腰带,自家小兄弟还在不老实的,当然应当先罩上,尉迟炽繁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急忙扭过头装作没有看到。
李荩忱看着尉迟炽繁自己开始更衣梳妆,女孩坐在铜镜边,乌黑的秀发逐渐收拢,一时间看的有些入神。
安宁的早晨,淡淡的晨光,对镜梳妆的佳人······
没有什么比这一切更让李荩忱沉醉了。
这一年来几乎每时每刻都是在奔波、都在征战,即使是在建康府,也是在勾心斗角之中。
现在一切至少都有了短暂的平静。
这种安宁当真是贵比黄金。
原本尉迟炽繁以为自己只能作为李荩忱的奴婢,这对于战败被俘的官宦女子来说,已经是很不错的待遇了,总比直接充入辎重营当营伎好很多,哪怕这种轮转颠沛也依旧会出现,不过至少是在权贵之间,人也会少很多。
一个战俘不能要求太多,能够活下去就已经算万幸。
而李荩忱现在却直接要求她改口,意思自然再明确不过,显然李荩忱直接把她当做自己的妾室。而且能够称呼“夫君”的妾室都是地位比较高的,至少不用担心哪一天被李荩忱转手送人。
“奴······妾身没想到夫君能够如此善待妾身······”尉迟炽繁靠着李荩忱,低声说道,她感受到李荩忱的手原本停下了动作,现在又重新还是滑动揉捏,不由得低低叫了几声。
李荩忱微微一笑,拍了拍尉迟炽繁的小屁股:“好了,睡吧。”
尉迟炽繁顿时有些诧异,要知道按照家中几个长辈教授的,现在两个人可还没有做过“正事”。可是李荩忱家中也有妾室,说明应该不是李荩忱本身存在问题,那么就只能说李荩忱还没有接受自己?
怀里的小姑娘不安的扭了扭,李荩忱大概察觉到了她的心思,低声说道:“你刚才就已经睡着了,这么疲惫的时候就不要行()房了,更何况某也喝了酒,酒后行()房对身体不好。今天就让某抱着你好好睡一觉如何?”
毕竟已经不是初哥了,李荩忱还是有一定自制能力的,更重要的是在这医术并不发达、药物更是只能依赖中药,并且中药种类和效能也远远没有后世齐全的现在,李荩忱该注意的还是得注意,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更何况现在整个李荩忱团体就这么一个统帅,如果李荩忱真的身体出了毛病,当真是要后继无人了。
李荩忱还年轻,但是他站在统帅的位置上,这些本来就很实际的问题就不得不考虑。
尉迟炽繁显然有些感动,扬起头径直在李荩忱的唇上吻了一下,应了一声,便靠在李荩忱臂弯中不再说话。
李荩忱轻轻呼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