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秉看着几人的状况一时有些发懵,但见覃环儿与旬阳越聊越起劲不由轻咳提醒道。
“旬公子到别庄来是有什么事吗?怎么没看见蛇鹫呢?”
旬阳止了和覃环儿的话头,不动声色的看了一旁的秦少白一眼。
“我来找江姑娘,客栈的人说江姑娘在别庄。”
“来找别枝?昨天别枝没有回去吗?”
旬阳话刚落覃环儿便马上问了出来,昨日她和刘运承离开的匆忙但那个时候江别枝是和他们一起出了别庄,怎么会没有回客栈呢?
旬阳见覃环儿这个反应不禁皱了皱眉头,“客栈的人说江姑娘一直没有回去。”
覃环儿疑惑的看向许秉,“别枝没有回去吗?”
“这……”
许秉一时为难起来侧首看向秦少白,他总不能告诉他们本来是回去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和秦少白被绑着丢在了别庄屋顶吧?
“没有回去。”
秦少白回了覃环儿问题继而看向旬阳。
“旬公子找江姑娘有什么事吗?”
旬阳眸色深了些,“受白姑娘所托给江姑娘送信来。”
“哦?”
秦少白讶异的挑眉,白月给江别枝的信?
他可记得旬阳和蛇鹫离开好几日后白月才离开的别庄,旬阳来替白月送信那他们最起码也是有过焦急,再加上只有旬阳一人来蛇鹫却是不知所踪便不难猜到白月与蛇鹫在一起。
更奇怪的是,白月为什么不自己来和江别枝说?
秦少白收了思绪看向旬阳,“江姑娘昨夜受了风寒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醒,旬公子随我来吧。”
“风寒?”
覃环儿诧异的问道,昨日别枝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今天就受了风寒了?
秦少白撇开眼不自然的“嗯”了一声便向别庄内走去,旬阳目光一闪随即跟上。
一路覃环儿都在问着江别枝怎么会受了风寒,秦少白支支吾吾的虽有回答却也没答在点子上,许秉见秦少白未说也猜到他不愿提及那丢脸的事也没和覃环儿多说。
覃环儿虽恼却也无可奈何,带了一肚子疑惑走到厢房。
你们不说她问别枝总行了吧!
昨日她离开的时候别枝还好好的她才不信无缘无故别枝会受了风寒,更何况现在还是盛夏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