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枝捂住手臂的伤口,惊疑不定的望向四周,白月将她护在身后冷了脸色,除了他们周围并没有其他人。
秦少白几人赶到时白月正从树干上拔下匕首。
匕弯如月匕柄上镶着颜色各异大小不一的碎珠,不似大岚人习惯的流畅简洁。
剑烬与蛇鹫相视一眼往两周树林掠去。
旬阳走到白月身边从她手上接过匕首,眉间微蹙。
“这种样式的匕首在南疆颇受欢迎。”
许天胜走到旬阳身边,看了看他手上的匕首,看向白月时目光沉了沉。
南疆吗。
“刚才有看见其他人吗?”
秦少白给江别枝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包扎,见她面有余悸不由温声问道。
江别枝往右方望去,刚才她才站起来那匕首便飞了过来,若非白月提醒她侧开了身子,那匕首应该会直接射入她胸膛。
“没有看见人,匕首是从那边过来的。”
秦少白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蛇鹫刚才正是往这边查探的,冲着几人微微摇头,示意着这边并没有看见人。
秦少白又看向白月,白月也摇头,刚才她听见破风声慌忙下只来得及提醒江别枝侧身避过,顺着匕首来的方向也没有看见其他人。
旬阳将手中的匕首递给秦少白,“这把匕首不仅伤了江姑娘,还插入了她身后的大树中,来的人内力深厚,但似乎并没有想取江姑娘性命。”
秦少白目光落在匕首上,又看向白月。
“南疆的匕首?”
白月抿直的唇角,“是。”
秦少白侧首望向江别枝,眸中探寻。
“得罪过南疆的人?”
江别枝也看向他,“你还记得梦深当日来许家别庄说的吗?”
秦少白皱眉,“杀身之祸?”
“是。这么多年我一直生活在江城几乎没有结怨之人,认识白月前南疆之人也只与阿箬相熟,当日梦深要我尽快处理阿箬的骨灰,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你们说这把匕首出自南疆,只能是梦深那次说的杀身之祸了。”
“白月,阿箬在南疆有得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