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皆……阵亡。”魏续也是个血性汉子,和这些战友相处的关系不错,当时就哽咽起来,曹性也是泪光再起。
“行了!别哭了!”吕余一想到来时带着五十多个兄弟,现在只剩下三个人,心理也是有些不得劲,一看曹性眼中地泪光不由烦躁地大声说了一句。
“哼。”曹草从大军中走出来,脸色不满地说道,“和自己的部将使什么劲,你自己强,你以为你部下和你一样强么?你这是把你的兵都坑死了,再这样下去,连魏续和曹性都会被你坑死!”
“你说什么?”吕余虎眸一瞪,一股沉甸甸地气势直扑曹草,吕余大声说道,“上了战场,就要有战死的觉悟!本大爷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吕……”曹草本想唤吕余真名,但是猛然想到卢植这群人还在一边看着,于是改口道,“吕布!我没想到你这么自私!”
“哼!”吕余冷哼一声,大步走过曹草,跨上战马就纵马离去,魏续和曹性看到这一幕也想不通本来相处好好地两个人怎么忽然间翻脸了,不过毕竟吕余才是他们追随的人,于是翻身上马和吕余一起离开。
“嗯……”卢植刚想说什么,这边吕余已经走了,曹草也气冲冲地骑着战马率领部众回到营地,一时间卢植就无语了,这都什么手下啊,太不尊重人了。
不过卢植也能理解,毕竟谁死这么麾下士兵谁能乐意,再加上吕余这猛将的实力他也不想得罪,于是收兵回营。
吕余返回住所,脱下全身披挂开始休息的时候忽然有些后悔,心中暗自寻思,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兄弟,吕余也不想和他闹地没法收场。
走到门口时,脚步却停了下来,一股前所未有地剧痛从内脏之中涌出,吕余脑海一阵空白,口中喷出一口淤血就昏倒在地。
第二日清晨,吕余依旧早起练弓。
一个靶子放置在一千米开外,吕余拉弓撘箭,嗖地一声命中靶心,满意地收起了弓箭,大步离开靶场,只听轰隆隆地聚将鼓响起。
吕余来到军议厅,此时他前脚踏进中军大帐,文武两列纷纷起身向吕余行礼,显然吕余在广宗城上的表现已经足够惊艳,吕余也不理会,随意拱了个手就坐到座位处,依旧坐在曹草的旁边,此时曹草脸色阴沉,不发一语。
紧接着,卢植坐在主座笑道,“奉先,来,坐到这里。”卢植指了指右边空着第一个座位,座位地主人已经自觉让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