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咯噔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没想到这件事还是被师父知道了,但是师为何刚见了我的面不问,叫我走时只因大师兄与他说了几句话便又叫住了我,难道是?这件事也是大师兄告诉的?
我心中暗骂着小人,虽然心中只是推测,但对于大师兄沈清的好感还是大打折扣了,似乎我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欢郎会和他不对付,以欢郎那样耿直而不受拘束的性格,也容易惹祸,自然是不会喜欢一个凡事只会打小报告的人!
我想了想,这件事情到底该不该告诉师父?
依着欢郎的意思,自然是不想把这件事让师父知道的。对于我而言,第一,不能别人问什么就答什么;第二,我想找一找沈寻欢。
思量了一会子功夫,然后抬起头,道,“只是和欢郎去街上逛了逛,买了些东西,不曾见到什么人。”
回答地简洁而干练,脸不红心不跳。
听了我这话,大师兄又低头在师父身边小声嘀咕了一句话,我也没听清。
师父沉了沉脸色,道,“嗯,你是我徒弟,自然是信你的,你要知道,欢郎还是个孩子,他做什么事都不知道后果,他胡闹,你可别也跟着他一起胡闹!”
这是在警醒我,我会意,继而点了点头,道,“徒儿知道。”
师父摆了摆手,我叫着茗烟,便离开了,自然,这夜黑风高更深露重的,我也不敢回头看师父他们,不知道他们去向了何处。
一路上,我都在思揣着,既然师父修了这处诡异的禁地,自然除了师父其他人不得他的许可是不得进入的,那么今晚,师父也不仅仅只是专门来提醒我不要随便进入禁地这么简单,如果不是专程,那就必定是偶遇,那么就很明显了,师父是打算进入那片禁地!
不过,为什么,他连自己最宠爱的儿子都不肯进去,而偏偏让大师兄跟着他呢?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脑中一片浆糊,只得回去匆匆洗了个澡,睡下了。
第二天,欢郎又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