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被他们扶了起来,眼冒金星。
索性的是没有毁容。
茗烟把我扶到一旁做了下来,问道,“这是怎么了,没有伤到哪儿吧?”
我摇了摇头。
三宝和六师兄都长长舒了一口气,倏尔,六师兄就一直盯着我的脸看。
我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抹了抹脸,问,“我脸脏了?”
三宝师兄却笑了笑,打趣儿道,“没了胡子倒是好看了很多。”
我皱了皱眉头,突然想起,昨晚胡子被欢郎撕去便让他拿走了,也没来得及做个备份。
好在我机敏,挠了挠头,道,“昨晚刚刮的,我也觉得清爽了许多,三宝师兄可是有事找我?”
说罢,我做了个邀请的手势邀他坐下谈。
三宝点了点头,道,“昨日师伯问了我很多关于经商的奥义的问题,让今日来与你一同商讨。“
“商讨什么?”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问。
“当然是商讨关于如何做生意啊!我很想听一听师弟你的高见呢!”三宝看着我道。
“唉,”我叹了一口气,道,“我苏筱此生最讨厌理论性的东西了,虽然昨晚和师父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理论,但那也是结合实践来的,纸上谈兵有什么用?任何事情还是要自己做一做,亲身实践一下的好。”我端起一杯茶来,正准备喝,突然又发现自己没有漱口,于是又递给了三宝,“呐,你喝吧。”
三宝接过茶,道,“师弟的这种想法我也曾经有过,不过我的师父说,实践是建立在理论上的,只有把理论学好了,真正做起事来,才能真正地有所作为。”
“你师父的这种想法和二十一世纪的学院派思想是一样的,总想着先学好理论,步入社会后才会有所成就,其实,学校和社会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就如同理论和实践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我自顾自地说着。
三宝的语气里多了些不同,疑惑地问道,“师弟说道二十一世纪,学院派是何物?为何我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