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马的,她只有抱着那条小猎犬时,看着才像一个正常人。”
“……说到狗,你没感觉到奇怪吗?”
“奇怪什么?”
“这一晚上加一上午,你听到那只狗叫过一声吗?”
“还真是!这条狗是格外的老实,20多个小时里面,居然一声都没有叫过。”
“事实上不是那狗不想叫,而是炼金师早早就动手术摘除那条狗的声带,这样它才会永远这样的安静,从不会打扰到炼金师的任务!”
“……我艹,你告诉我这些,究竟想表达什么?是准备告诉我炼金师有多么恐怖?”
“不,我只是想你明白,能干扰到炼金师的一切因素,她都会毫不客气的抹杀掉,你要当心!”
“……”当候锐他从鬼魂的车子上下来时,他的脑袋里面还是昏昏的,这个炼金师真的是把绝情这个特性发挥到了极致,居然对陪伴自己的宠物狗都能下这样的毒手,就目前来看和她交恶肯定不是什么明智的办法,所以候锐就强忍着心中的厌恶感,直接返回了自己租住的公寓。
当天晚上,等候锐背熟兰德前夫的资料之后,他就换上一身名贵的西服,来到了曼哈顿公园附近的一个酒吧,而就在酒吧的柜台前,兰德的前夫、一名小有名气的合同法律师正在独自一人喝闷酒。
通过炼金师他们事先的调查,候锐知道这个家伙是个精力旺盛的好色之徒,他和兰德离婚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接二连三的出轨,不过这家伙对女儿还是很不错的,无论是在情感上、时间上还是在金钱上,一向都是有求必应,这样自然就让候锐有了游说的基础。
于是候锐他就很自然的坐到了他的身边,同样是要了一杯纯威士忌,然后掏出一张照片来就开始边看边喝闷酒。
2-3个小时之后,这个酒吧中的顾客是来来走走,所以始终呆在柜台前,一动不动喝闷酒状态的候锐,他就自然而然的进入了兰德前夫的视线,等这两个沉默的男人对视一眼之后,候锐首先冲着兰德前夫举了举酒杯,等兰德前夫回敬示意之后,两个人就很自然的挨坐到了一起。
接下来,候锐他精心编造的一个故事就上演了;候锐他先是把自己手上的照片给兰德前夫看了看,接着就装出一幅郁闷和痛心的表情,告诉他自己的前妻带着孩子离开之后,发生了怎样怎样的不幸,最后这个孩子都因为疏于照顾而患上了严重的疾病,现在候锐自己正在和前妻争夺抚养权,但今天上庭是候锐却刚刚遭受了惨败。
面对候锐这样一个和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同病相怜的可怜虫,兰德前夫很快也在酒精的作用下敞开了自己的心扉,将自己今天下午接到儿童福利署电话的事情讲述了一遍,结果候锐他很快就把话题扯到了怂恿兰德前夫去争夺抚养权这上面。
到最后,候锐他花了半个晚上的时间,这才算是坚定了兰德前夫的这个想法,等他最后把兰德前夫送上出租车时,还不忘用就把的记号笔把这件事记在了对方的手臂上,算是完成了炼金师交给他的一半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