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紫菲心中有了心疼的感觉，她说：“杨衫，你对我们真好，不问我们挖通道是对与错，埋头一个人拼干到底，我现在实在是过意不去，你停下手吧，我们换个位置，我在下，你在上。”

杨衫没有停，又一堆土被刨开，慕紫菲拽起绳子，将土拉起，上方通道口的老奶奶接着拽绳最终将土散开。杨衫手脚确实有些酸疼了，但他咬着牙说：“慕紫菲，别客气了，这深度，我估计应该快二十米，还是我在下，你在上吧。”

慕紫菲说：“你也别客气了，我在下面，你在上面，我的活也干的不错，你让我试试！”

杨衫说：“不要换了，我在下面，你还是老老实实在上面吧，我知道，你在上面也挺累的。”

“让我在……”慕紫菲话说一半，上方道口的老奶奶听不下去，说：“你们别争了，什么你下我上，我上你下的，如果让别人听见你们的话，还以为你们两个在偷情，谈论见不得人的事情！”

杨衫在地下一下子脸红到脖子很，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慕紫菲却疑问：“奶奶，我怎么听不懂，我们的对话，怎么会让别人误会在偷情呢？”她问杨衫：“杨衫，我们说错什么话了吗？”

杨衫的脸红，电灯中不容易看出来，何况他脸朝下。

慕紫菲是察觉不到的，她又问：“杨衫你说呀，不说我就下去跟你抢了！”

杨衫心慌意乱，这可怎么解释，根本开不了口。慕紫菲一赌气，松解腰上的绳子，倏忽间真的往下滑，杨衫没想到她会真的下来，他听到身后有声音，于是转过身，抬头看，还没看清，慕紫菲身体滑来，正好严严实实压在杨衫身上。

在电灯的余光中，杨衫慕紫菲四目相对，鼻子间轻轻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