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信号弹发到一半,一道无匹刀气凌空横斩,还未绽放便已碎裂。“靠,还可以这么玩?不应该是我们发出信号,拼死据守,牺牲的就剩我这个最重要的才对吗?”
“你这个死人头啊,你就这么想你二哥死吗?你以为演布袋戏啊?那粒金丹必要时刻就吃了吧,可以解除限制。”
“束手就擒吧,在下不想多造杀戮。”近乎垂直拔地而起的山崖上,围了一圈沉闷的黑衣人,皆是一水的暗红色面具,只有其中最中央的两人各自佩戴金银面具。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两个龟孙子,在西武林为祸多年,居然还找上门来送死?老子可不习惯仰着头看人给我下来吧!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斩!”粗中有细,说得便是坛中人,故意误导易教人马,不提那两人目标是恨天邪,然后直接出手,不给金银面具说话的机会,把易教彻底拖下水。只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得也不过是一点罢了。
在路同归看傻子的眼神中,滚滚山石朝着两家人马汹涌过来。恨天邪抱起忘深微这个五寸丁,翻身下马,像晴天的蜗牛一样糊在一块山石后面。心想:和二哥一起出来果然没好事。
不提恨天邪此时的碎碎念,畅遗音与虚遨子正冷眼旁观。“畅兄,眼见的下方歹人欲加害我万堺同修好友,一定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与他是来下杀手的,真还被他这大义凛然的作态给唬住了,无耻也无耻的这么有眉角,我畅遗音长见识了。’“那天都小公子与易教教子?”
“可惜我二人力有未逮,虽然为两位公子报了仇,可惜却也无力阻止歹人行凶,为时已晚,可悲可叹。”
“那你我二人恰好来此?”
“两位掌教关心我同修会外交大事,特来遣我们保驾护航。”
“至于天都方面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