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谁招惹了您?您手中有证据吗?”
“怎生没有,那些死士身上为何会有我祁国公府的徽记?为何全部都死了?”
“这是死无对证的事情,那些人完全能把身上的东西推的一干二净!咱们没有办法,何况咱们现在也无法和他们对抗,咱们家中的三成产业还是要给人家的。”
“三成?!”
赵宗说如同比猜到尾巴的猫,猛然一窜,差点撞到马车的顶棚:“这可是咱们家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一次便给出三成实在是太多了,何况他们事情还未成,这三成凭什么给他们?”
赵仲旻摇了摇头:“这三成必须给他们,这是咱们买平安的钱,若是不然以咱们家的产业只会受到排挤。”
赵宗说看了看眼神坚定的赵仲旻便不再说话,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他的话是没错的,这么多年来若是自己早早的听他的话,也就没有今天的事情了。
祁国公府家大业大,从神都城迁往西进洛阳需要一个繁琐的程序,还好有火车往来,大宋的都城和陪都之间有着直达的火车,这要得益于大宋这么多年来的建设。
祁国公府的东西很多,原本大家都不会去关注祁国公府的财富,可现在不同了,祁国公府要搬迁到洛阳,那家中的东西便要全部被带走。
一车车的东西不断的从祁国公府运出来,巨大的红木家具,高高的珊瑚树,玉石的屏风,这些东西可不是一件两件。
围观的百姓在瞧见祁国公府完蛋的同时也在惊叹他们家的财富。
赵宗说已经决定听从儿子的意见,把家中三成的产业出让给东城豪门,这一次祁国公府虽然受到严重打击,爵位都被夺去了,但他们的财富却依旧存在。
赵祯只是夺去了祁国公府的爵位,但并未抄家,给祁国公府留下了财富,但这并不是为了放赵宗说父子一马,相反这是在给他们最为残酷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