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张俭自己要不是辽国的左丞相一定会被眼前这个中人的话所打动,这可是无本买卖,他张俭看得出来东京城的房价会一年比一年高。
商贾之道在大宋是越来越厉害了,一个小小的中人在坐车的时候都会想着推销手中的房产,城外的工厂大概更加厉害吧?
中人见张俭的表情也明白了,作为中人的他要是没有这点眼力就不用在这东京城混,瞧着张俭腰间的玉佩,他稍稍惋惜的说道:“看来老丈是不打算在东京城安家立业了,不过没关系,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后老丈要有何事尽管到小货行街找我,小的名叫刘三!”
这话说的让人原先有的一点愧疚也消失得无隐无踪,听着舒服真切。
这就是本事,张俭微微点头道:“那就多谢刘三小哥了,以后老夫要是在东京城置办产业一定去小货行街找你。”
车夫笑道:“刘三你这一趟车也没算白坐嘞!”
…………
马车在距离封丘门还有很远的距离就掉头,张俭紧紧地盯着窗外,高耸的封丘城门一点也不比皇宫的宣德门低矮,城墙上大大小小的苫布中露出一截狰狞的利芒。
门口的哨卫个个如标枪一般的站着,张俭见了暗自苦笑:我大辽的军纪如果能有大宋的一半便能横扫生女真以及高丽!
离开封丘门后,马车的速度逐渐减慢,张俭计上心来的对刘三问到:“刚刚的军士实乃虎贲之姿。老夫观之佩服异常!可他们为何在寒风中站着,难道是犯了军纪不成?”
“哈哈,老丈,这些禁军可不一般,人家将来是直接担任军中虞候的武举嘞!”
刘三的话让张俭微微惊讶,早就听说大宋的武举和科举一样并重,可为什么武举要在封丘门站班?看来大宋还是原先的模样,重文轻武的弊病可没那么容易革除。
“既然是武举为何还要站班?”
车夫听了连忙解释道:“老丈可不要以为这是在惩罚他们,其实这是管家对他们的考验嘞!我儿在封丘军营四卫当差,他说这是武举的一次考验,普通的四卫还没有这样的机会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