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朔和水丘竽涛极熟悉,也不见外,继续喝着酒,看着自己面前的文字,却不接话。看他不出声,周光逊只好问一问有什么帮忙的事情!
“长安城近期因为外出传讯,武林人士死伤极重!在这种情况下,想动员二百名武林好手,就不得不考虑从军队中抽调一部分了……还有保密的工作……”
听到这儿,呼延朔终于抬起头来:“从军队先人要提前把名单给我,一些重要位置是不能动的!六殿下的想法是让你们扫净长安与蓝关之间的辽人游动哨,但这种事情是清理不干净的!”
二人对于这个话题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说了几句就再找不到共同话题了!
大雪在第二天早上终于停了,平地半尺厚,窝风处、街角里,以及一些房屋的墙边,最深处有一尺厚。许多孩子清早就跑到雪中堆起了雪人:只有他们才无忧地虑,大人们面对越来越高的米价和炭柴,早就愁得不识肉味了!
一个老汉提着方形的包裹,叹息着从家门走出,留下倚门而立的老妻一脸迷茫。老汉穿梭着如迷宫般的小巷,钻进了一家当铺:“老孔,我这件传家宝舍得了!”
如铜钱般的柜台里,探出一个硕大的脑袋,盯着老汉手里的东西:“终于舍得了?早就让你当掉,你不听,现在又掉价了……”
“怎么回事?前天不还是一百贯钱,今天怎么就五十贯了?”
“要打仗了!你这种古画要不是老关系,我绝不会收的!要当抓紧,不当请便!”
说话间外面又走进几位衣衫单薄之人,手里拿的同样是些古物。平日里无比珍贵的东西现在连十分之一的价格都当不上!
每一位进来没唠几句,老孔都会来上一句:要打仗了……
似乎一夜之间,整个长安城都知道要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