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阿撒托斯之书》把「因果」拉正了也好,其本身的回忆,在个人过去上的感情,意识也是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也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才会产生出疑问。
对于一个人类而已,真实还是虚假也好,这些在自己的记忆里也不会有分别,因为那不过就只是大脑的记录而已,只是信息而已,真实的记忆也好,虚假的记忆也好,在记忆的层面上,构成记忆的物质而言也是相等的。也就是说--完全不会有任何的分别。
真实的记忆令人感动,虚假的记忆同样也是可以。在名为记忆的旋涡里,真实与虚假已经是一件等价品的存在。
因此,爱莉雅并不会因为所谓的「因果率」解除而真的失去了对于自己妹妹的喜欢,又或者是爱欲…啊,后半句请删除它,当看不到就可以了。
虽然看起来,一张的信件也不像是会把所有的疑问也得到解决,又或者这样说吧。
如果真的像是有读心能力一样,在自己生出了疑问的时候,那么,信纸上就会出现具体回答这样恐怖的事,那才是最大的疑问,爱莉雅抱著既是期望,也同样地不期望地看著信件的本身,也不知道应该希望上面出现回答,还是没有出现。
「是的,在这样说下去的话,估计像是姐姐你也不会再有读下去的想法吧,那么就从这里开始入正题吧。」
你也知道你完全就没有进过正题吗?拜托,信件什么只需要把重点写下来那不就是可以了吗?扯了那么多的闲谈之类的内容,这根本就是邪道之中的邪道啊!
「嗯,那之后呢?那就是发生在阿克罕市的事件,正如之前所说的一样,那里是由『黑色圣域』,以及『霸道财团』所支配的城市,但是,实际上『霸道财团』可没有什么支配权可言,因为它们收藏的纯粹断魔之刃──军神demonbane还没有可以启动。没有军神的它们,根本就没有可能阻止,那些连人造之神──鬼机神都可以召唤出来的魔术师,名为逆十字的魔人,不过需要注意,这里的『魔人』是指,mage,而不是指被邪神的颜色所感染,寄生了邪神而可以发挥出超人力量的怪物。虽然,实际上另外一个魔人解释实际上也是mage。只是定义不同而已,就像是magic,那可以是魔法,也可以是魔术,尽管这实际上是同义词,但在某些人的眼中,魔法和魔术却又是不同的。当然,和姐姐你说这些,那也没有什么意思吧,因为你根本就活不到去那个的时候。」
嗯?也就是说,我很快就会去死?爱莉雅心头冒出了疑问,背上流出了冷冰冰的汗水。
但指头仍然稳定地拿著信纸,同时也把震荡的等级降到最低。
因为爱莉雅害怕著,自己会因为情绪的失控而把整张的信纸直接地撕毁了,这样的事是她不想看到的。
因此,爱莉雅强忍著自己心底里的不安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她用自己好看的双瞳仔细地看。
不过,信纸也差不多去到了完结的地方了,虽然心头里的疑问仍然是有很多很多。但是,也只好把疑问留到去最后的最后吧,因为除此之外,爱莉雅什么也干不到。
「大概就在某次的事故吧,因为我不在场,而且这条的时间线,可是被魔人特利昂尊者所扭曲的时间线,啊,补充一下说明,和已经失去了非人物质的姐姐你不同,特利昂尊者,他可不是像是沃特雷家族那样的失败品,而是完美地,支配了体内的神秘物质,甚至从中看到了万物之理,真理王座,那全知全视者──犹格.索托斯的秘密,和只是利用『颜色』的权能而拥有一定的时空干涉的我不同,特利昂大导师,他是如同邪恶的黑暗神明一样,真正理解魔术真理的魔术师,可不是我这样对魔术一晓不通的人啊。」
「所以,我知道的东西也是有限的,毕竟我也只是靠著小无的帮助,才略为地像是本能一样地使用权能,但半调子也只是半调子,对于魔术一点研究也没有的我,在时空上同样也是,如果不是看在我也是犹格.索托斯的后代,小无也不会给我帮助,那样的话,我也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一个连体内的奇妙物质也没有显性,就像是印斯茅斯的幼子一样的家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