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波加的不知什么地点
约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也许是因为昏睡得太沉的关系,约翰看到的东西也是有些迷糊了起来。
因此,他把双手放到去耳边,正打算把眼镜拿下来,擦一擦之后再戴回去,因为在他的想法里,这一定是因为镜面出现了问题,所以才会这样。
但是空荡的触感令到约翰明白到,自己的眼镜,似乎已经不见了。
这也证实了他的想法,的确是镜片出现了问题,身为一个需要戴上眼镜视物的人,没有了眼镜而变得万物都好像模糊了起来,这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
约翰苦笑了一下,然后只能接受自己的视力根本就没有办法可以看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这一个事实吧。
然而奇怪地,约翰的视线慢慢地清楚了起来,他看得很清楚,就好像是重新配置了一副眼镜一样,他甚至傻呼呼地伸手去自己眼睛的周围乱摸,但是,理所当然没有就是了。
他的眼镜的确是完全不见了,但以目前的视力来说,又好像没有什么重要的影响,因此,约翰也没有在意这些小问题。
他正坐上干草上,在他前方大约两米的地方,是黑幽幽的柱子。
这也许是灯光的问题,他走上去,伸手一摸,从手指间传来的触感正告诉他,这是木头和金属混合出来的柱子,这很奇妙,看起来需要一定的工业水平才可以制作出来。
可是,与其是用这样的材质制作出柱子。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使用金属的铁柱里?那不是更加省功夫,而且来得有用吗?
除非,这是一种必要的成份,没有那样东西的话,就算是完全没有缺口的金属密室,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等一等监禁?
「约翰。」
那是令人熟悉的声音,约翰已经开始沉入混沌的记忆开始地被整合,回个头去,脑海中已经把名字悄悄地说出来了。
「玛尔娜,你在这里?」
约翰的表情很惊讶,这并不是虚假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他还有机会看到她。
毕竟某位的土著角色──西杰特先生曾表示,除去了他和妹妹之外的外来者,都已经死了,刚想到妹妹,约翰就觉得自己的味觉苦涩了起来。
约翰打量了一下玛尔娜,她看起来不是太好,皮肤上满布了污垢,头发的光泽看起来也是已经变得暗淡了。
眼神也是充分地暴露了她的疲累,还有隐藏于人智之下的狂意,但是在这个的时候,约翰也是已经不在意了,他只是拿著喜悦地紧抱著玛尔娜。
在这个的时候,玛尔娜才是补充道。
「不只是我,维罗尼也是在这里,但是,托卡他就…」
玛尔娜虽然没有说到后半句,但是约翰聪明的大脑,就已经明白到发生了什么事了。
他可是一个天才来的,光只是听一句,他都可以想到之后的事。
不过…为什么会是被带来这里?又或者说,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如果只是为了杀戮的话,没有必要关在这里吧…而且,托卡也应该会在这里的。
这非常矛盾。
他看了一眼维罗妮--她的其中一条腿,已经不见了。
看起来是被利器切走,而且还是完全没有医术可言的野蛮技术。
约翰看到也是感觉到疼痛,于是,约翰决定不说这一个令人悲伤的话题了。
当然,这更大的理由是,就算对方不说也好,约翰也是已经可以想到了。
「喂,你是不是忘记了某个人啊。」
同样是熟悉的声音,但是由于他们之间的交情不深,所以,约翰一时之间也是想不起来,这人到底是谁啊。
约翰看了一眼说话的人,那是一个熟悉的人,记忆清楚地告诉了他,这个人到底是谁。
「西杰特!你没有死吗?我还以为,你被那些。」
「是还没有死,但很快就」
西杰特嘲弄地说道,虽然他并没有完整地说,但在场的人谁都知道,他正是在表达,再过多不久,谁也会死的。
玛尔娜被这个的态度气到,但是因为体力的大量流失,她并不想和人吵架。
她只是用力地把五指捏成拳头似乎想要狠狠地给对方来一拳。
要不是体力并不容许,她的拳头一定要砸在西杰特那张可憎的脸上。
约翰的表情当然也不是太好,不管是谁刚醒来了不久就被人这样说,心情也是难以用好来说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