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他太想念她了,想念到忍不住去她的班级勾引她,把她引诱出来,再摁到墙上狠狠地亲吻她。
上周。
孙甜忐忑地推开他办公室的门。
“安老师,你让我给你交的作业。”
“放下吧。”
“好,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站着。”
男人一步步靠近她,身上成年男人的荷尔蒙气息一点点侵蚀着她的理智。
“你,你别过来。”孙甜猛地后退,一不小心却撞到了巨大的办公桌。
办公桌上的一大摞作业全部被她撞掉,哗啦啦猛烈的倾洒声覆盖了她的思绪,害得她脑袋一片空白!
完蛋了!当时孙甜的脑子里就这一个想法。
她拔腿就想跑,结果却被男人狠狠地拎了回去。
“你放开我!!”
“你把我办公室搞成这样,就想跑?”
“安康司,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恨你了行吗,我原谅你了。”
“你说的?”男人的眼角微微向上挑,透出一点潋滟。
孙甜紧张得浑身发抖,被他诱惑得乖乖点了点头,“对,你别再靠近我了,我想好了,我们都有错,是我没照顾好自己,都是我的错。”
“胡说。”
“我没胡说,你还想怎么样啊,我都已经不怪你了。”
“但是我怪我自己。”ka突然说。
男人的语气里带了一点嘲讽和深深的自责,就好像从来不喜欢透露自己情绪的人,第一次露出了自己软弱的地方。
“我作为一个成年人,没管住自己。我恨的人是你姐姐,但却伤害你。我可以有很多种方式救你,却选择用最下流的方式,那晚的我,连我自己都看不起。”
孙甜眼带泪花地看着他:“你……真是这么想的?”
“哼,欺负十八岁的女孩子算什么英雄,从牢里出来以后我就不再是我了。”
ka伸出了手,温柔停在孙甜面前。
孙甜痴痴地看着眼前这双手,喉咙干哑:“做、做什么?”
“我们和解,嗯?”
“和解了,你就会放过我吗?”
“嗯哼。”
孙甜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把手交给他。可是,下一瞬间,他竟然狠狠将她一带,把她整个人按倒在办公桌上,冰冷的办公桌把她的后背冻得一缩。
男人不羁的吻落了下来,从她娇嫩的唇上一直流连到脖子间,最后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他拉开她的校服,把俊美的脸埋在她的胸口间。
孙甜紧张得把腿都夹起来了,心跳得好快好快。她明知道不应该,他是她的老师,她不应该这样的!可是她控制不住,他吻她的那一刻,她就缴械投降了!
“安,安康司。”孙甜哽咽地说。
ka一动不动,像是在极力克制着自己,但下一刻,他失败了!
“你说,是不是孙耀生干的?”
想来想去,她也想不到谁了。
从国外回来到现在,她根本没树敌,唯一能算得上有过节的,就只有京耀地产。
“我查过了。”
“嗯?”慕安然惊喜抬头。
“不是他。”
慕安然突然就好像被掐灭心里那点希望似的。如果知道是谁干的,她还可以预防,可现在最可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人,却被霍彦朗否认了。
“怎么可能,真的不是吗?”
“这件事情我交给了柳珩,查了孙耀生的行踪,他最近在国外谈一笔大生意,已经去了一阵子。我在孙耀生身边安排的人汇报,最近京耀地产的业务开展得并不顺利。”
“那……会不会是孙芸芸?”
“孙芸芸被孙耀生关在疗养院里,已经一个多月,完全没有机会接触外界。”
慕安然咬了咬唇,实在不知道到底还有谁。
“难道是和思慕集团有竞争的仇人?”
“想对付你的人和对付慕岚的人是同一伙人,如果是针对思慕集团,撞你一个人就足够了。”
“那……”
“不用想太多,等对方浮出水面。”
“我总觉得很不安,看起来昨晚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对方刻意安排的,不知道到底想做什么。”
“最近我会派人跟着你,出了梁帆外,还要多安排一些人,人流量复杂的地方你就别去了。”霍彦朗沉着目光。
他并不害怕,只是向来不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
坐在防弹车里,慕安然一直看着窗外,把霍彦朗刚才说的话记在了心里。她以为会是孙耀生和孙芸芸,最后这两个人却排除掉了,这种感觉就像瞎子摸象,让人感觉更不安。
对方到底是谁,到底还想做什么?
“会不会是ka?”
车里,霍彦朗斜睨慕安然。
慕安然捏了捏小指头:“抱歉,我有点病急乱投医。因为我刚回国没多久,实在想不出来是谁要对付我。”
霍彦朗的大手轻轻覆盖住慕安然的手,感受她温软的触感,捏了捏。
低沉的声音好像有种魅惑人心的力量,“不管是谁要对付你,放宽心,只要我在,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你。”
“至于你说的ka,我也派人查过了。中文名安康司,自从被保释后就进了天一中学教书。”
“教书?”慕安然瞪大了眼睛。
“他不是做建筑设计的吗?为什么会去教书?”
这个行业跨度也太大了,而且刚留下案底的人,怎么会去教书?当初ka和思慕集团洽谈江南城项目的时候,可是国内炙手可热的新锐设计师,按理来说一点也不沾边。
“被擎恒封杀了之后,所有的建筑公司都和他解除合同,他就不再继续接建筑设计的案子了。至于为什么会进学校,这就得问他了。但是如果你看过他简历的话,就会明白这间学校为什么会接纳他了。”
“为什么?”
“因为他不仅是建筑设计师,也是数学领域的青年才俊,二者共通,获了不少奖项。这样的国际人才愿意到中学去教书,天一中学的校长求之不得。”
……
天一中学,一天忙碌的课程结束了,但是大家都没走,一直在教室里奋笔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