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助理,我没事,你帮我开房门好吗?”她推了推袁桀,想离男人远一点,可推开了以后,她发现身子更难受。就好像浑身被刺了无数的钢钉,又热又痛,不得缓解。
好像只有什么东西捅进来,才能让她不那么难受。她迫切需要男人,她甘愿堕落,不行……她真的忍不住了!
袁桀帮慕婉苒开了门,正准备告辞的时候,门突然被人关上了,一具娇软的身躯扑了上来。
慕婉苒软软的椒乳一直往他背后蹭,蹭得袁桀刚硬的腰一绷,顿时起了反应。
他严声道:“慕小姐!”
慕婉苒已经快化成了一滩水,小手往前一摸,摸到了袁桀练武精壮的胸膛,她说:“给我,我好想要,求你了,好不好……求你救救我。”
袁桀被她这么一摸,听着她这带着哭意的声音,一手把她抓到了身前。
再下一秒,看着慕婉苒这张精致的小脸,还有替她买衣服时,她谨慎地专找便宜的挑的样子,他动了动喉结,胸膛里也仿佛有一口钟沉沉地敲着,“我是谁?”
慕婉苒难受磨着自己的大腿,“你是……呜,袁桀?”
袁桀听到她叫他名字,好像一瞬间,脑中有根弦也跟着绷了,他松了严厉的表情,爱惜地看着慕婉苒。
慕婉苒知道今天是得不到霍彦朗了,可是她太难受了,总要有人来解救她呀。
她闭上了眼睛,今晚就利用袁桀一把吧,付出她的第一次,就是她失败的代价。
慕婉苒不知在盘算着什么,她说:“袁助理,我喜欢你。”
袁桀身体一绷,紧接着,一室沉沦。
……
车子开上了马路,速度比平常的快,慕安然紧张地抓着安全带,不解地看向霍彦朗。
今晚霍彦朗的眸色是比往常要深,她莫名地担忧,可除了隐约的暴躁,今晚的霍彦朗又没有什么不同。
“我……”慕安然开口。原本是想问他,今晚她在台上表现得怎么样。
这可能是她唯一一次当学生代表了,可话一出口,却又变成:“霍彦朗,我们回来了,可袁助理还在大礼堂,怎么办?”
好像两个人走得急,连电话都没打呢。
袁桀担忧怎么办?上次枪击以后,霍彦朗的安全就成了袁桀最关心的事情。
霍彦朗声音低沉,“没关系。”
袁桀和薛北谦一样,都已经在他身边很多年。霍彦朗嗓音浮躁:“看不见我,他会自己回去,倒是你。”
霍彦朗突然放慢了车子的速度,看向慕安然的眼里,雾霭沉沉,似凌厉,却包含更多的是欲罢不能。
慕安然被他炙热的眼光看得一下羞红了脸,也不再故意岔开话题了,直接把脸往右边侧,看向窗外的灯火阑珊,心中暖意泛滥,不知今夕何年。
明明只有十分钟的路程,在慕安然心里仿佛像过了一个世纪,并且希望这种温暖能一直有。
“霍彦朗,我好喜欢你。”慕安然突然浅声说。
车子里,顿时像燃起了一把火。
{}无弹窗停车场,慕安然一眼就瞧见了霍彦朗的那辆车,不知为什么,车上没有袁桀,只有霍彦朗一个人。
黑色的车,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装,白色的衬衫打底让他整个人干净落拓,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裹着淡淡的凉薄与烦躁,但是在见到她的小脸时,这双漆黑的眼睛却像珍贵的猫眼石般璀亮起来,微微一眯,眯出了几分禁欲的诱惑感。
霍彦朗抿了抿唇,干渴地将中控锁打开,他走了出来。
紧接着,打开了后座的门,大手朝慕安然一伸,圈住她的腰将她抱了进去。
慕安然一个没站稳:“霍彦朗!”
下一刻,整个人已经被他拥着跌了进去,宽大的后座上塞着两个人,还是以平躺的姿势。
门关上,车子竟又自动落锁。
“你怎么了?”慕安然竟不敢看霍彦朗。
这一瞬,胸脯狂烈起伏,竟然不知所措,发现了他的不正常,却不知道哪儿不正常。
慕安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霍彦朗的唇落了下来。
凉薄而霸道的吻,一点儿也不收敛他的欲望,吻得慕安然近乎不能呼吸。期间还难受地撩了撩自己的领带,直接扯开了温莎结,就连白衬衫的第一个扣子都解开了,露出了诱人的颈脖,喉结一滚一滚,有着难以言喻的男性魅力。
慕安然被他吻得好渴,整颗脑袋像是被闪到了一片空白,小手软弱无力地推开他,深吻间得以呼吸的间隙,也溢出她破碎的声音:“霍彦朗,你怎么了?”
“安然,好热。”
这内开着空调,可这暧昧的姿态,令人不敢多想。
慕安然被吻得直打激灵,被他强烈的欲望也惹得染上了火。
“霍彦朗……”她搞不懂,霍彦朗这是怎么了,但是这一声软软的轻喊,也泄露了她的心思。
好想他,好想他,在舞台上就好想他。
这大约是她人生中最圆满的一天了,学业有成,还有霍彦朗。
再过两天,一同走进民政局,她就是有丈夫的人了。高不可攀的霍彦朗,就要成为她的丈夫……慕安然此刻看着霍彦朗这张棱角分明的脸,而他也正敛着深邃的眼,深深凝视着她。
欲望一点即燃,霍彦朗温热的唇又覆了下来。
好像,刚才在大礼堂内莫名燃起的火,因为慕安然的吻熄灭了一点,霍彦朗终于找回了理智,想要她,可在这里不行。
“安然,坐到副驾驶座去。”
“去哪?”
“回家。”
霍彦朗嗓音磁哑。
慕安然脸顿时一红,干巴巴地睁着水盈盈的大眼望着他。这几天都是住在宿舍……
霍彦朗认真地看着她,深眸仿佛能将慕安然吸进去,轻轻勾起了唇角,邪气而严肃,“安然,放开你太多天了,现在毕业了,不用天天睡宿舍。就当是我陪你爬了一天的长城的回报,嗯?”
慕安然想到昨天拉着霍彦朗逛了一天的景区,人挤人的,倏地脸红了,爆红得像一只熟透了的番茄。
以身相许,纵然知道跟他回去会发生什么,还是不由得点了点头,羞到家了般“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