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我以前怎么说的,咱们兄弟三人不可走得太近。”
“可我作为议政贝勒,又是两旗旗主,去找大汗商议国事也是应该的啊。”
“倒也是。”多尔衮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先去一趟,你过天把再去,咱们兄弟不要凑在一起。”
“行,你先我后。”多铎痛快答应,“对了,再同你说件事儿,上回搞忘了。”
“何事?”
多铎遂把前些天见到哨探,还有他自己分析应该是从盛京而来的事儿说了,“对了,二哥,这些天我让人密切关注北边,白日里可是又有几个哨骑,进了大汗营帐。”
有意思,到底是什么事儿,让黄台吉瞒得如此严实,嘿嘿,等去见他的时候,倒要想办法探究一二。
难道是盛京有变?!多尔衮一听完,心头浮起的是这个念头,
“大夫,陛下情况如何?”范文程守在黄台吉的榻边,汉医刚把完脉,他就急不可耐地问道。
大夫摇摇头,“范大人,陛下...不乐观啊,我的方子,只勉强能压制住咳血,眼下最麻烦的,不是昏迷不醒,而是陛下高热不退,时日一长,我怕把陛下给烧坏了。”
“怎么,用冷水敷头也不行么?”范文程看了看正在给黄台吉额头上换湿布的侍女问道。
“不过权宜之计罢了,只能把体表的热降下来,对体内的高热却是没有多大作用。”大夫叹口气,“对了,我听说阿济格贝勒的高热,有人给他退了,范大人不妨派人去把药方要来,我也参详一二。”
代善派人给阿济格看病一事,虽然刻意隐瞒,但一剂药就退热的事儿,还是没有隐瞒住,被其他郎中暗中传扬开来,这个黄台吉的汉医自然也听说了。
此人就是去给阿济格看过病的那个人,乃是黄台吉重金从大明延聘而来的,据说还是从太医院里退下来的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