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厚薄不同的毛布,也让其除了在最热的三伏天派不上用场外,其余季节都能穿着,这些毛布颜色也多,价格各异,如此一来,不论贫贱富贵,都能根据自己的财力和需求,置办上一套甚至几套毛布服饰。
贫困人家可以买最便宜最薄的布,自己回家剪裁,富贵的自然可以根据不同季节购买厚薄不同的布匹或是成衣,如此一来,毛布及其成衣卖得甚至比毛衣还要火爆,帝国上下都以穿上毛布衣服为荣,一时蔚为风气。
第二件事则涉及代王朱鼎渭。
去岁秋后,这个代王不听人劝,硬是半强迫地让佃农种了上万亩的什么番薯土豆,不少人等着看他笑话,北地就没听说过一年两种的事儿,何况这玩意儿之前谁也不知道。
结果自然让人大跌眼镜,短短几个月的工夫,年前朱鼎渭就从地里收获了上千万斤的粮食,随后顺其自然的,提供种子的涿鹿商社出名了。(严格来说控制种子的是工会,不过对外都以商社统称)
除了宣大一带在耿总督、贺知州的大力推动下广泛种植外,晋西晋南的大户们,在代王这么高产量的刺激下,都找上了涿鹿商社的门,就连三边总督杨鹤,还有蓟辽总督孙承宗,也派人前来接洽。
工会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良机,凡是富户,都是实打实的出了钱粮,才拉着种子走的,就此大赚了一笔。
对杨总督倒是网开了一面,只要他允诺与宣大一般,收粮后替商社催收种子费即可,有耿总督做中间人,倒也信得过。
六月是红薯土豆上半年收获的季节,从各地反馈回来的情况看,都不出意外地获得了丰收,杨总督还亲自写了两封信,一给耿如杞,一给商社,千言万语,无非就是感激红薯土豆拉了危急中的他一把。
杨鹤此人,官至兵部侍郎后,两年前晋位三边总督,督抚陕甘宁等地,此人对流匪手段怀柔,主张以抚为主,原本的历史上因为缺乏钱粮安置流匪,流匪们降而复叛,招抚失败后被崇祯下狱问罪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