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听说到黎晚泩的第一秒，卫龄儿真的就以为这个女人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了，毕竟在她看来，什么事都比不上在父皇驾崩之后让二哥哥登上皇位来的重要。

可是，当时间越过越久，她感受到他对黎晚泩那般细腻的情感，哪怕在黎晚泩只将他看做一个过路人，哪怕是赴汤蹈火，冒着被父皇发现，他也会竭尽她安排好好一切。

“不在。”他看着卫龄儿，也知道她的心思。

若是他说‘在’，卫龄儿就不会对晚泩过多关心了；若是自己说‘不在’，即使龄儿不做什么，但她心里也会对黎晚泩有所觊觎，但他不想撒谎。

“我不想瞒你，一开始我确实将她放在计划中。”卫贺初的声音很有磁性，在荭魂殿内响起，“但后来……”拖长音。

“可是二哥，你知道她的来历吗，她的身份是什么？她只是一个孤儿，还是一个御城的孤儿。”卫龄儿尽量压抑住了哽咽，“你是知道的，你与她没有未来的。”

卫贺初没有说话，他苦笑着站了起来，“栾朝还有事情等着处理”抚平衣上褶皱，“我先走了。”

卫贺初走时正巧与兰尚擦肩而过，兰尚手里捧着茶，正巧见到初殿下快步离开。

跪在矮桌前放下手中的端木，“初殿下怎么那么急地走了？”

放好茶，抬起了头，这才看见郡主双眼红润地坐在一旁心思甚重的模样。

“兰尚，替我联系楚家，我要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