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大宋有何事?”佑敬言装作不知其中的缘由问道。
“何事?你陛下让本使节问你,在宋辽边界驻扎一千铁骑的用意是什么?”
“用意?能有什么用意?”
佑敬言痞痞一笑反问了一句:“这一千铁骑是驻扎到了你辽国土之上?还是妨碍你辽国百姓了?”
“都没有?”那使节根本就不知道佑敬言问这话的目的是什么,不过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后还是这样回答了佑敬言。
“既然都没有,那敬言就不明白了,上使这样质问我们?凭什么?”佑敬言有些狂妄又有些无赖。
这个使节被佑敬言说得彻底没有了应对之词。
他也听会见过佑敬言的使节说过佑敬言是如何的不好对付,但是从来就没有想过佑敬言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无赖上不少。
“我倒想问问辽国军队也曾三番五次侵扰过我大宋百姓,我陛下也没有派使节质问过你们的皇上吧?”
佑敬言海没有解决掉辽国使节质问他的问题,他倒是倒打一耙把那个辽国使节逼的哑口无言了。
“皇上,这是否是你的意思?”
“唉唉唉,这是我大宋的朝堂容不得你一个外来使节质问我大宋的皇帝。”佑敬言痞里痞气的把那个辽国使节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边之后,才道出了一句。
朝臣之中除了一小部分之外,大部分都是赞成佑敬言反唇相讥对付辽国使节的。
这么多年以来,他们不说在辽国面前了,就是在辽国使节面前都很难抬起头来。
现在终于有一个人能够替她们出一口恶气了,他们当然是很欢迎的。
“你”这样的质问让辽国使节根本就没有应对之词。
这么一个朝见搞得是不欢而散。
那个辽国使节在大宋的朝堂之上没有搞好处,当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至于要搞什么幺蛾子佑敬言可不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