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们家在当地有较好的影响,那里的百姓把他给东躲西藏的才送了出去。
一直逃到西夏的边界,最后翻山越岭才跑到了西夏境内。
当时他的夫人上山采药的时候才把又饥又渴的他给救了回去。
张先生既然打算重新揭露自己的伤疤了,那说起来就绝对不会含糊的,这不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说完的时候,他眼中早就挂满了泪水。
全家九族之人只有他一人存活,这样的凄惨怎怎能说忘就忘了的呢。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是几年前?”佑敬言问了一句,他觉得张先生的父亲之死很有可能是与赵祯有关系。
“五年前吧。”张先生摸了一把眼泪道了一句之后,又恢复了那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情绪。
佑敬言终于知道了,在赵祯还没有亲政的时候,那个背后的人就已经开始谋划了。
“唉,此人谋划的可是够长远的。”佑敬言痞痞一笑,好像饿狼见到了肉似的。
佑敬言还是很期待这个凶手到底是谁的。
“那张先生这些是听谁的?”佑敬言必须保证张先生所说的一切的真是性,他倒不是不是不相信张先生,只不过在那种情况之下,他怕张先生会搞错。
“爷爷与伯父谈的时候恰巧被我听到了。”张先生既然打算把这些说出来,那就是知无不言言不尽了。
佑敬言知道了真实性之后反而更加不会着急了,往那正经一座痞痞一笑问道:“那张先生与敬言说这些的意思是什么?”
“我也不与你绕圈子了,我留下这么就就是想看你的能力如何值不值得我把这番话说给你听。”当初那个抹泪的人完全不知道哪里去了。
此刻的他脸上面无表情仿佛说得不是自己的事儿似的。
“你既然能把我找来,想必对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也有所怀疑了,我可以继续留下来为几位娘娘调理身体,可以一直留到她们生下孩子之后,但是你必须得找出幕后黑手,为我父亲乃是全家平反。”
佑敬言痞痞一笑良久没有答话,佑敬言也能猜到张先生留下来的目的必然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