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呢?”少年郎身边的老奴对佑敬言这话及其的不满起来。
还没等佑敬言说什么,少年郎就呵斥退了老奴,对佑敬言道:“请兄台为小弟答疑解惑!”
佑敬言盯着少年郎看了一会儿之后才到了一句:“好吧!”
“燕云十六州可是大宋北方的屏障,没有了他辽国铁骑如若想侵略大宋的话过了黄河就是一马平川了!”
少年郎很用心的思考了一会儿才道:“仁兄认为解决这几个情况有什么好的措施吗?”
从兄台变到仁兄,少年郎的口气也郑重了不少。
“攘外必先安内嘛,先解决了大宋的内部危机便可出兵收复燕云,如若能收服燕云的话,新皇必然可以名云青史的。”
“仁兄好见识!”少年郎拱拱手对佑敬言满是敬佩之意。
两个少年谈得很是开心,就连饭都没顾得上吃,主子不吃哪有奴才吃得的道理。
所以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到现在都没有动筷子,除了佑敬言点的那几个菜吃了几口之外。
“仁兄,你我今天很是聊得来,请问贵庚几何,以后我们就已兄弟相称了。”
“在下游学在外没有定数,恐怕是要伏了兄台的好意了。”佑敬言虽隐隐约约的也猜到了这个少年的身份了,但是他也不能上赶着与人家攀亲,这样很容易让人怀疑自己是别有用心的。
“兄台莫要谦虚,你不足就…”少年郎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见一阵吵吵闹闹的响声破坏了着美好的氛围。
酒肆之中的人全都齐刷刷的朝着发出声响的发向望过去,只见一个大汉抓住一个书生模样打扮的年轻人怒吼着。
从他们两人那谈话之中隐隐约约的可以听出来,好像是因为那个书生不小心把那个大汉给撞了一下,结果那个书生反而出言嘲讽那个大汉。
这是什么个情况啊?
虽然在酒肆里吃饭之人大都是写白丁,但是几乎全都站在了书生的那边。
怪不得后世说宋朝皇家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呢?看来对于读书人的尊敬那是深入全民骨子里的。
要不然明明是与那个大汉是一个阶层的而且明明是那个书生有错在先,很多人还是站在了那个书生的一边。
重视文化是好,如若连是非观都没有的重视,也是一种病态。
佑敬言突然想问问对面的这个少年郎是如何看待这件事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