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虽是亡国之君,可他的字可不是白菜价,李相国你的俸禄是高,倒也没有余钱再存下这几箱子的真迹了吧?”
“这都是老夫多年来攒下来的俸禄所收藏的,这可碍不着你的事儿了吧?”
“李相国,还是与敬言走一趟把这些东西的来历说清楚一下好。”
佑敬言痞痞一笑道:“还有一件事儿提前知会你一下,你参与胡惟庸谋反地事儿已经有了证人了。”
李善长被佑敬言这话说得,脸上地表情立马变了样子。
后来想想,自己怎么能被佑敬言一个痞子给忽悠了呢。
不过已然是晚了,他的一些列表情被佑敬言收在眼底了。
佑敬言也不与他多做周旋,很快便招呼着士兵把李善长给又带到了大理寺之中。
李善长一天之中两次被带走,他府上的那群家人被这反反复复的变故,都快被吓出心脏病了。
而李善长本人却清楚,这次他恐怕是很难脱身了。
不过此时他却不后悔自己辜负皇恩干出了大逆不道谋反的事儿来,想的反倒是怪怨佑敬言的事。
他觉得佑敬言把他抓了放,放了抓,是像猫抓老鼠那样故意调戏他。
越想越让他有股子的屈辱。
他李善长自朱元璋一贫如洗之时便跟着他,可以说他李善长是文臣之中资格最老的。
没想到到最后反而让一个小娃娃来审查。
他李善长及第不举,适逢天下混战,他跟了一个最有希望夺得天下的枭雄。
从此,走上了他自认为最不耻的谋反之路,好不容易辅佐着朱元璋夺去了天下。
他李善长从此也是晴空一鹤排云上,封侯拜相的,荣耀至极。
他以为他这辈子,他会这样风光的谢幕了。
没成想,唉,造化弄人,最后他还是被冠上了一个谋反的罪名落幕。
李善长一路上想了很多,他的脑海之中就像演电影那样把自己的一生给回忆了遍。
到最后怪谁都于是无补了,到这时他相信了命运的魔力,皇帝还真的是上天注定,不是谁想当就能当了的。
大理寺很快便到了,短短的几步路好像耗光了李善长毕生的精力似的,每走一步都让他异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