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刘鸣摸着自己的半拉脑袋,吞吞吐吐的不知如何解释了。
“说吧,这事儿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佑敬言与他身边的这些人相处起来随和的很。
“大人,我把那些佣人给辞退了,男女各留了五人。”
“为什么?”
“那么多人开支太大了,您又没在家这么多人有时一整天都找不到一点儿事做,所以…不过大人,我还多给了他们三个月的银钱作为他们回乡的安置费。”
“哦,辞就辞了吧。”佑敬言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反正当初这些人都是胡惟庸塞到他这里来的。
佑敬言他一天没在这里住过还要他付他们的银子,想想也确实让人心里有些不舒服。
“大人,还有一件事儿,我觉得还是应该和您汇报一下。”刘鸣道:“前些日子偶遇小的的一个老乡,他谈起了这样一件事儿。”
“他说:他说早年间曾一起与他一起逃荒的一个饥民突然富裕起来了,当他问及原因的时候,那个饥民是这样表述的,他说,曾经一个官宦老爷给他们巨响让他们去给一个押运粮草的军队添点麻烦,本来他开始的时候也不敢接这个事儿,后来那个官宦老爷向他们再三保证无事的情况之下,他才接了。”
“后来他召集了几个饥民还真去捣乱了,那个押运粮草的长官还就真的没把他们怎么着。”
刘鸣缓缓叙述着。其实听到这里佑敬言还真就有点感觉了,那次押运粮草的一幕他至今还历历在目。
那伙流民能那么硬气的朝着他要粮食,后来被他绑到树上之后还能不翼而飞,其中的环节佑敬言早就想明白了!
后来那个饥民头子竟在应天的朝堂之上当场与佑敬言对峙,一些人的强有力支持,佑敬言也能不久不离十的猜出其中的关节了。
现在就连一向把百姓看作是水的朱元璋也没有风声,那么十之八九朱元璋已然是已经明了真相了。
“他还说,后来还被拉去对峙,见到了当今的圣上,他还说刚一见到他那个嚣张的粮草押运官就尿了裤子…”
不用刘鸣继续往下说,佑敬言就已经知晓此饥民就是彼此饥民。
没想到这个饥民竟然如此不知好歹,佑敬言不想与他计较,他却如此败坏佑敬言的清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