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掌柜,不必客气,佑某今天也没穿官服,只是来你府上吃顿便饭,你一个劲的这样,我不舒服,你也不舒服不是吗?”
佑敬言确实被眼前这位富商这样恭敬的态度给搞得非常的不自在,不过,他这话说得却让这个富商对佑敬言的好感又不知道提升了多少个档次。
“是,佑大人。”富商在行为举止上果然改观了不少:“大人,和小民一道德几个掌柜的本应该与小民一同再此恭迎大人,可由于他们几个与小民一样都是刚刚回来,很多的事情他们不出面都不行,所以就……”
这话就是借口了,当了这么多年的掌柜的,就没培养起一个两个亲信吗?什么事儿都要他们亲自插手,那还不得累死啊!
佑敬言也不揭破他,不在乎的道了一句:“没关系,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还需要您这么多人的迎接?”
佑敬言虽然用不在乎的语气说着,可是也不难听出来,他话里的讽刺。
这位张掌柜,只能不自在的摸摸鼻子不言语了。
心里却把那几个队友给骂了个遍:“你几个要考查人家,看人家是不是一个贪慕功名利禄的庸官,偏偏让我来,这不是把我加在火上烤吗?
酒桌上的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大鱼大肉的都有,基本算丰盛的了。
佑敬言他们刚刚落座,剩下的那几个富商方才姗姗来迟的出现。
“几位来得可真够早的啊!”佑敬言痞痞地讽刺了一句。
几位富商本来是存了考验佑敬言脾性一二的想法,现在被佑敬言这样一说,绕是他们能言善辩,也真不知道该如何答话了。
“来了,就做吧!”佑敬言道了一句之后,包括张姓掌柜在内的即位富商才讪讪的坐了下来。
“张掌柜,你是开设绸缎庄的?有没有想过雇佣几个人,把养蚕缫丝到制作布匹再到成品衣服这几道工序都由你自己独办了呢?”
“这……”这个想法毕竟还没有例子,张掌柜犹犹豫豫的,好像在考虑。
“张掌柜,这就可以省去很多的成本,你进成品绸缎绝对比养蚕缫丝制成布匹要贵上不少吧?”
“是倒是,只是官府那边。”张掌柜的考虑也不是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