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家小姐出殡那天,我会去的。”佑敬言肯定地道。
本来他就准备去的,现在有了这封信,就更不得不去了。
佑敬言答应后,那个丫鬟便离开了。
这桃花债惹得,搞得佑敬言心里好长时间都不舒服得很。
以前从别人口中知道李玲儿为了他自杀的消息,虽然有些难受,但是还远远没有看了这封信以后的痛苦与烦躁。
因此,在宋濂那里呆了不一会儿之后就回了自己的宅院里。
等佑敬言回去的时候,胡惟庸已经把佣人都安排上了。
统一的衣服都已经穿上了,三三两两的都已经忙碌开来了。
还蛮有几分人间气息的。佑敬言要得就是这。
至于这些人是不是胡惟庸的人,佑敬言也不去在乎这些。
反正他也不属于这个时空,迟早是要离开的。
再说一个区区地胡惟庸,佑敬言他还真不放在心上。
我说,佑副统帅啊。论起阴谋诡计来,这个胡惟庸绝对可是一绝。
那可是小人中的小人,你怎么就能什么都不在乎呢?
佑敬言说是不惧胡惟庸,还把他找来的人放置在身边一丝丝不防备,那是不可能的。
他把刘鸣留在家里做起了管家。
刘鸣虽然年纪小,看上去又有些木纳。但是贵在他足够的忠心,再加上这么多年的流浪,估计他已经有了一套识别人心的方式了。
这些条件就足够监督起这里每一个佣人的一举一动了。
被这些琐事烦扰的时候,佑敬言顾不上思考其他。
一旦静下来,满脑子想起来的都是关于李玲儿的音容笑貌。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小鸟依人,她的细语柔声,她的……
反正,这个时候,佑敬言脑子里李玲儿的样子总是挥之不去。
好像就连眼前都出现了李玲儿的影子了。
该死的,佑敬言快要被逼疯了。
他头痛欲裂,快要炸裂了似的。
想要饮酒来麻醉自己,偏偏他那酒量又天生出奇得好,不管怎么喝,越喝意识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