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一个士兵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报告道:“吴王,不好了,张副帅被炸死了。”
士兵口中的张副帅就是张士诚的弟弟张士信。
“什……什么?”张士诚被这个消息惊得一个趔趄,在旁边的亲信搀扶下才渐渐稳住了身形。
佑敬言没有受房间沉闷氛围的一丁点影响,依然悠然自得的喝着茶水。突然“嗖”的一声,一把冰凉的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庭轩恶狠狠的道:“马上让城外的徐达退兵,要不然……”
“哎。”佑敬言用两个手指头夹着剑道:“刀剑无眼,伤了和气可就不好了。”
缓了一会儿,佑敬言才幽幽地开口道:“我要是有那个本事,现在也不坐在这里受制于你们了。”
“你……”
张士诚竟然拿这个痞痞的少年没有一点儿办法了。
佑敬言犹记得,这次张士信的死竟然比真正历史上早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看来这个时空平江城的攻陷也会提早不老少的时间。
“朱元璋,我张士诚和你不共戴天。”张士诚眉头紧皱着暗暗发誓道。
“我说吴王,你觉得你有这个能力吗?”佑敬言痞痞的,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把张士诚等人气得可不轻。
“把这小子给我押入大牢。”张士诚摆摆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你确定要把我押入大牢?”佑敬言手里端着茶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这样的话,你们可真得与平江城一起殉葬了。”
许是佑敬言的这句话打动了张士诚,反正听了佑敬言的话张士诚沉默了。
过了许久,张士诚才缓缓道:“我张士诚至正十三年于白驹场起兵,现在已有十三年有余了。当初跟随我一起起兵的弟兄大都战死,我张士诚若为苟全性命,弃兄弟信义于不顾,那我张士诚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呢?”
“吴王……”庭轩张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在这个把信义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时代里,他作为下属实在不好说什么?
“庭轩,马上组织兄弟们再突围一次。”张士诚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