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杨小天点头，“谁想做理疗，哪里不舒服，直接手机app下单预约，咱们专人去上门服务。”杨小天说到这沉思片刻，接着说，“咱们这个app必须打着免费的噱头。”

“免费的话，咱们吃什么啊，”杜重智笑了起來。

“不，问诊免费，但理疗要收费。”杨小天说着从办公桌上拿出一张纸，写写画画了起來，“我想象中的关系逻辑是这样的。”

说着他先画了一个大圈子，上面写着‘客户群’三个字。

“你们看啊，先无论有钱沒钱，就说潜在客户群吧，只要是腰酸背疼觉得身体关节不舒服的，然后睡眠不好的，头疼神经疼的，都是咱们可以做理疗的，对吧，虽然效果有好坏，但绝对都是有效果的。”杨小天说道。

众人都点头。

“然后呢……”杨小天说着从“客户群”上引出一条线，然后在另一端画了一个稍微小一些的圈子，“咱们的第一步并不是筛选出有消费能力的客户，因为你不知道谁有消费能力，也不知道谁沒消费能力。更关键的是，有消费能力的人，他不一定愿意花你这个钱……”

众人都有些迷茫。

杨小天解释道：“我说的可能有些不清楚。咱们还是以手机上的app为例子吧，小智，你是有消费能力的，小梦，你是沒消费能力的。小眉，你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咬咬牙能消费，不消费也能省一笔钱的那种……”

三人都点头，表示对自己的身份有所了解。

杨小天继续说：“此时你们三人在上网，网上有款叫……咱们暂且叫他‘天宝堂’的app吧，你们很好奇，下载下來一看，上面写着……‘肩周炎，三百八’，‘失眠，三百五’，‘颈椎病，四百二’，‘腰椎盘突出，七百四十’……”

三人都笑了起來。

杨小天也笑着说：“小梦，你沒消费能力，所以你看到了也不会去消费吧，”

叶梦蕊笑道：“何止不会去消费，我会立即把这个什么天宝堂的app卸载掉，这太掉钱眼里了吧。”

“很好。”杨小天点头问许眉，“你呢，”

“我想我也不会。”许眉想了想后摇头说，“就算我能出得起这个钱，但我也不信任天宝堂啊，因为我以前都沒听说过，万一交了钱，胡乱给我理疗，按坏了怎么办，”

“对，就是这个问題。信任。”杨小天接着扭头看向杜重智，“小智，你呢，”

“我也不会。”杜重智摇头笑了起來。

“为什么，你不是有消费能力吗，”杨小天追问。

“我想关键还是不信任吧，我就是有消费能力，但隔着手机或者电脑屏幕，看不见摸不着的，就直接下单，还是不太相信。你看，我们去京东、淘宝之类的下单，这是因为对方是大公司，有保障体系之类的啊。”

杨小天点头：“你们瞧，问題來了，我如果只做这么一个收费的app，结果就是无论有钱还是沒钱的，都不会是我的客户。所以，我要做一款免费的app。”

……

国庆节快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