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怜人的性格十分倔强,且对认定的事情有一只疯狂的执着,她当初发现自己爱上了钱欢之后,她不顾自己以为人妇的身份,不顾梁州的危险,什么都不顾忌也要去钱欢的身旁,去看他是否安全。虽然有时会适得其反。
而且她只会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其他传言都不会相信,若是此时将钱欢扔到荒漠,她回到大唐,这如同杀了他一般。
她把自己当做钱欢夜空中的一个星星,而钱欢则是她的整片天空。
只要能看到钱欢,什么都是知足的。穿麻衣划破的皮肤,吃粗粮引发的腹泻,这些对从小娇生惯养的独孤怜人是天大的折磨,但是她不在乎,钱欢在这里,一切都是享受。
对于独孤怜人坚决不离开荒漠的念头,钱欢轻轻叹了口气,等到独孤怜人端着热水回来的时候,钱欢猛然在床上坐起。
“不回去就不回去,老子连一个娘们都保护不了还谈何天策上将。”
独孤怜人展颜欢笑,笑颜如花,烛光之下动人心弦。她此时的确可称为长安第一美人儿,当然不包括武媚,她们不是一个年龄辈分的,但独孤怜人可与武媚相提并论。
神仙姐姐,独孤怜人,实至名归。
只不过此时的神仙姐姐似乎被人间香火熏的有些重了,把热水碰放在床边之后,脱下鞋子两支脚丫儿放入热水中,闭眼呻吟,一脸的享受。
“舒服,舒服。”
钱欢也早已习惯独孤怜人这般样子,让独孤怜人给他洗脚简直就是一种折磨,这女人太过追求完美,也可能是钱欢的瑕疵太多,一双脚能半个时辰。好在钱欢对古代男尊女卑这东西十分厌烦,用独孤怜人的洗脚水洗过脚后,起身倒掉水,刚准备躺下,美人入怀的时候,黄野来了。
“侯爷,钱洛请您前厅一叙,西域联军派人来信。”
西域联军来信?都已经交战,此时来信时为何?钱欢点了点头,弯腰在独孤怜人的额头亲了一下。
“先睡吧,今晚的事情似乎会很多。”
风与火吟奏的一场盛宴震慑了西域联军,荒漠虽然是块肥肉,但却并非是谁能有口福享用的。
一场个人独秀让钱洛之名传遍天下,古有诸葛孔明草船借箭,今有钱洛借风起火,压制与西域联军不敢踏入荒漠半步。他们不知荒漠还会出现什么事情,任何人都无法预料,这仅仅是一个钱洛,荒漠还有四王暂未出手。
而且这个荒漠随时会发生闻所闻为之事,五王钱洛可借风,谁能确定其他四王不能借雨。
强攻这无主荒漠似乎并非明智之举,可此时西域目的已经暴露,各国已经出兵驻守边界,在等待西域联军的进攻,若是此时荒漠,进攻吐蕃与大唐帝国会更加艰难,进军同如履薄冰般艰难。
艾布·在思考是否要与荒漠五王见面相谈,向荒漠借路。
想到此,唤人书写书信与重礼送入无主荒漠之中,邀请五王军中一叙。
在艾布·的心中,这世界上不存在敌人和盟友,至于两人便成什么关系完全是有利益来决定。眼前的荒漠不属于任何帝国,他相信在适当的利益面前,或许两放会达成一致。
说恐惧荒漠是不存在的,而是西域不想再次浪费过的时候与兵力,归根结底,他们还是轻视了荒漠,完全想不到这巴掌大小的地方可以抵挡他二十万大军的进攻。
荒漠一座新城池中,与其是城池不如称为废墟,这城池是布雷特所建,但是在与禄东赞交战之时被毁,而进入五王的人则要再次安营扎寨。
自从进入这座城池之后,布雷特的脸色一直很难看,眼神怒视禄东赞。
“都是你造的孽。”
禄东赞单手背手,一手抚摸那几缕唏嘘的胡须,脸浮笑意。
“往事随风过,痴子莫追。”
这一副神棍的样子引得布雷特大怒,指着禄东赞叽哩哇啦的怒骂,只不过禄东赞听不到西域语音,而钱洛则不嫌弃事大的在一旁翻译。渊盖苏文的脸色难看,他没心情胡闹,大步离开称要去睡觉。而钱欢入城之后,独孤怜人与战文欲的媳妇抱着孩子走出来迎接自己的夫婿。
看到了孩子,什么战事全部被钱欢抛在脑后,抱起妍儿亲昵。那个酷酷的小莺莺则小跑到钱洛的身前,天天道了一句大伯,引得钱洛的宠溺之心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