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枫和郤亲王乘坐玉辇,冷雨不在,没有赶车的人,郤亲王总不能让景枫变成马夫,只好亲自驾马,可他一个堂堂侯门爵爷,便是家族再为没落,哪里又会做这种事?
郤亲王拿着马鞭都不知道怎么挥,列不知道马脖子上的缰绳要怎么处理。
倒是景枫一眼看出了他的无助,“溶王叔,朕来吧。”
郤亲王又是一头的冷汗,直念惶恐,哪里敢让景枫去做这事,更紧的握着缰绳不知所谓。
直到景枫从车箱走了出来,接过他手上的马鞭,郤亲王这才让开了位置,“陛下,臣罪当百死!”
景枫很是熟练,驾马的动作比冷雨还流畅,马车走的也极其平顺。
郤亲王看着这个名义上的侄儿,越发感受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也许……这便是王者之气吧!
“想不到陛下身处至尊之位,竟还会做这些事情!”
不过驾马而已,有何难矣!
景枫儿时跟着师傅亦欢独自在雪山修行,浇水,劈柴,种菜,做饭,什么不会?景枫过过苦日子,也享受过滔天的富贵!
“溶王叔。”景枫一扬马鞭,“想毕……你也感觉到了,京都不久将会大乱一场,朕赐你一块封地吧!过些日子,朕让你去金川怎样?那地方富庶,民风淳朴,是个养老的好居所。”
郤亲王心里一喜,可随即又是一忧,他摸不透景枫!更不知道景枫提及金川,是不是在以妻儿的性命威胁于他。
景枫突然一笑,“怎么?溶王叔,你以为朕在威胁你?”
哪怕没有见到车箱里郤亲王的神情,可景枫却能轻易的摸透郤亲王的心思。
“不敢!不敢!”郤亲王声音发颤。
景枫也不恼,“溶王叔……你无需管朕是何目的,就问你一句话——你要不要金川封地?”
“……”空气已然凝滞,连呼吸都显得压抑。
郤亲王突然一咬牙,一捏拳手,干脆豁出去了,大声地答了句,“要!”
“很好!”景枫点头,一扬马鞭,玉辇更快地朝着华阴山偏林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