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自己得到那个东西的概率又多了许多,若是它太珍贵,自己也可以拿钱砸,总比有钱都买不到要好。
仿佛放下了一桩心事,衣衣紧皱的眉头松开,细细感受着拂过耳畔的风,竟似带着一缕细腻的温柔。
忽然,她心中一动,会不会易爹没有自己想得那么冷酷那么渣?
一直以来,对易爹的了解都来自于宫翎的记忆,她自然不会觉得宫翎会骗自己,但眼睛是会骗人的,看到的东西往往带上了主观意识,极其容易产生误会。
尤其是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再者,有的父亲擅长表达感情,有的却比较沉默寡言,不是还有一句话叫做父爱宛如大海般深沉吗?
就在衣衣这么想的时候,蓦地脖子一松,她感觉自己被放到了地上,她看到了宫欣,后者盖在整个身上的透明布料已经不见了,可身上却不见有鼓起的地方,也不知道把东西收到哪里去了。
似乎是注意到衣衣看过去的目光,后者偏过头对着衣衣眨了眨眼睛,往一个方向使了个眼色,露出一个欣喜加激动的笑来。
衣衣顺着目光看过去,瞳孔忍不住一缩,那里站着一个大约四五十岁还是保养得很好的帅大叔。
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相比衣衣前世,这里的人更好的贯彻了这种说法,近两百岁的宫宿同样生得高大,比大爷还要高一点点。
不过不比大爷的儒雅贵气,三爷的杀气腾腾,他的身上多了一股厚重感,一双眼睛很清澈,并不浑浊也不显得精明,不过这种清澈乍一看好像溪水中的鱼儿都看得明明白白,仔细看却发现自己一点实质性的东西都没能看出来。
现在,那双眼睛微微一弯,眸底流露出点点暖意,正是对着衣衣,随着这浅薄的笑落下,空气中丝丝凝重感好像也瞬间一松。
下意识的,衣衣也扯了扯嘴角,回了一个僵硬的笑容,她忽然觉得:不仅是易爹不讨厌宫翎,连这个便宜爷爷似乎对自己的感觉亦不错。
不对!
为什么家主会来这里,还出现得这么及时?
衣衣反应过来,瞪向宫欣:宫欣你很厉害呦,老爹叫来了不说,便是轻易不会离开宫家的家主也出现了,还这么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