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了解宫翎,尤其她拜了一个师父,师父还给了她不少东西防身,安全得以保障,遇上这种事,她有九层几率会选择独自一人去探查。”
宫欣露出一个笑来,带着笃定与无奈,“我记得除了绿头鸟,随行导师也带了红头鸟,所以最有可能的情况是,宫翎怀揣红头鸟,在探路的同时,也给我们带路。”
一直旁观三爷摇摇头,第一次出声,“宫欣,如果这就是你的理由,它并不能说服我。
你所说全部都是基于猜测,没有证据。
但可以确定的是,事关重大,以及你跟着我们,会拖慢行程。”
三爷的话异常直白,仿佛一支利箭直戳宫欣心脏,粉碎后者的自信与依仗,半点没因为她是小辈,就有所和缓或者委婉。
这就好比小孩子意气风发着要做出一番大事业,为此查找了许多资料,绞尽脑汁,写出了自己认为最好的策划案,交给家长,希望他能拨给自己一笔启动资金。
结果家长一句,你这些都是空想,是不切实际的乌托邦巴拉巴拉全盘否定了一切。
想来没人还高兴得起来,如果站在这里不是宫欣,是另一个心理素质脆弱一点、没有丝毫准备的人,只怕会被他给怼哭。
但宫欣却很从容,仿佛在她开口的时候,就已经料定会有这番结果,她郑重其事道,“是,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但三叔你不能否定,它是一种可能,还是一种有比较大的几率成为现实的可能。
再者,无论是他们被一网打尽,还是和我猜测的类似情况,我都可以肯定,宫翎一定会想办法留下信息。”
她摊摊手,漂亮的眼睛弯成月牙状,明为无奈,实则狡黠,“不瞒你们,我跟宫翎约定过一套只有我们两个才晓得的暗号,所以我对你们来说,不是累赘,是助力。”
大爷和三爷都愣了,三爷问,“暗号?你们约定这个做什么?”
大爷也觉得都不太认识自己闺女了,你们才多大,就敢说自己约定了一套还只有你们两个才知道的暗号,它是那么简单便能弄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