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执着他不能娶你这个没用又难看要死的野丫头呢,你拉低了他整体的格调,对我而言是好事,这意味着他会越来越不如我。”
衣衣听得十分郁闷,虽然身为大妈,她的心脏承受能力已经够强,不比那些动不动就玻璃心碎掉的年轻人,但没用又难看要死,还拉低整体格调?
这已经是你不知道第几回嫌弃我了。
小正太,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欠揍啊!
我的拳头已经蠢蠢欲动,是汉子就把绳子解开,我未必会输给你。
该死的,居然不仅把我绑得像个粽子,这绳子还与旁边柱子相连,害得我想用身体压死你都不能,简直卑鄙。
麻蛋!
莫柏沉浸在自己的构想里,不知道自己刚刚逃脱了被压死的命运,雌雄莫辩的清脆声音带上梦幻的意味,“甚至我可以趁此机会一刀结果了他,未来充满不确定性,宫柏那家伙又有点诡异的好运,说不定将来能靠着机缘胜过我,这样我不如就此摁死他,将来也少了个大敌!”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才带上了一抹冷意,眼神无比认真。
这一番话顿时如一桶冰块把衣衣那些想法冻成了渣渣,她勉强按耐住心中的不安,镇定道,“宫柏身边有七阶强者,你杀不了他的。”
所以,不要做梦了,孩子。
“你以为只有宫柏身边有七阶强者?”莫柏嘲笑衣衣的天真。
衣衣神色不动,“你既然能把我从家里绑出来,应该知道我家对宫柏很看重,哪怕你身边那位强者能缠住肖峰,光凭你一个人也没法从宫家把宫柏抢出来杀掉吧?”
“不是还有你吗?”莫柏一点也不曾被吓住,目中染上轻蔑之色,“虽然我从来就不觉得你这个野丫头有多好,但毫无疑问,宫柏看上你了,还很看重,从前我可没见过他那么殷勤地为一个陌生人付账。
既如此,拿你作饵,想必能把宫家吊出来吧!”
衣衣顿时恍然,原来之前用那种怨念眼神看着自己的并不止肖峰一个,还有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