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抵挡,无法思考,身体的本能保护溃不成军,衣衣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喉间的惨叫咽下去,因为暂时不能让人知道赤血膏与紫山露的事。
许久之后,太阳落下,两朵弯弯的新月升上天空,她从地上爬起来,还来不及反应瞬间吐了。
……好臭,怎么能这么臭呢?嗅到自己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让人作呕的味道,比一个多月没洗澡还刺鼻,她的脸顿时绿了,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和井水冰冷的触感,哆哆嗦嗦着冲了个爽。
或许是炼制赤血膏和紫山露耗尽了精力,或许期间的疼痛太磨人,随便在厨房里扒拉了一些能吃的,填了肚子,就奔上床,和周公约会去了。
第二天,衣衣是被拍门声惊醒的。
她拍了拍脸,赶走睡意,才听出是宫欣的声音。
宫欣=工作,这个等式瞬间在她脑中形成,立刻连衣服也顾不上换,飞快从正屋中走出,打开了院子的门。
宫欣:“……”
这个人是谁?莫非宫翎家里进贼了?
宫欣瞬间倒退三步,面露警惕,摆出了攻击的架势。
衣衣:“……”
我们不是已经和解了?难道你还想和我打?
衣衣也警惕地看着宫欣,这会儿她刚刚睡醒,手脚还有点发软,武力值骤降到一半,真要和宫欣对上,可不定能赢?
必须防备!
宫欣见对方不动,自己也不动,细细观察。
嗯……这长相似乎很像、不、就是宫翎!
蓦地,宫欣脸绿了,咬牙切齿地道:“宫翎,你在搞什么,这副模样长味居怎么可能要你?”
衣衣觉得莫名其妙,心道:我怎么了我,让你一大早要跟我干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