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复仇者是相当可怕的。

而一个头脑清醒的疯狂复仇者，那是更加的可怕。

恐惧的气氛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笼罩了整个招摇山。

危机时时刻刻都潜伏在他们身边，谁也不知道下一秒张凡会从什么地方杀出来，然后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整个招摇山，近百万的羽族人，几乎全部崩溃了。

“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一头乌雀鸟人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与其被张凡那可怕的手段给屠杀，还不如现在体面地自杀了。

他举起一把匕首，直接插进了自己的脖子，给了自己一个痛快。

“我也受不了了，那家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又一个精神崩溃的，把自己身上的鸟毛都全部拔光。

“他是死神，为什么要招惹他，为什么？”

“老祖为什么不老保护我们，为什么？”

“他要来了，我感觉到他就在附近，他就在附近。”

……

恐惧就像是瘟疫一样，快速蔓延。

招摇山的鸟人们，各个都陷入了崩溃的边缘。拔掉羽毛，折断翅膀都是轻的，还有很多选择了自尽。

这样持续了几天之后，光是自尽的人都有几百号！

而张凡的报复，还远远没有结束。

他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杀一片人换一座山峰。

招摇山十九座悬浮山峰，除了中央最大的那一座主峰张凡还没有光顾之外，其他的山峰基本上都被张凡杀了个遍。

“可恶的混蛋，这该死的老鼠，还没有抓到吗？”

主峰大殿上，毕方已经是坐立不安。

它现在已经开始有些后悔，招惹到了张凡这个疯子。

“山祖，昨天四号峰，五号峰，十三号峰又被袭击了，一共死了三千二百八十三位族人，伤了八百多族人。”

“这该死的人族老鼠，在不抓住他，搞得人心惶惶，我们招摇山迟早会被他给……”

“闭嘴，难道本座不知道吗？”

招摇山祖毕方朝着四大护法吼道。

“你们四个，快给本座想办法，怎么把那个该死的老鼠给我抓住。”

张凡不跟毕方他们正面接触，这让他们一个个快要炸毛。

反正张凡现在是孑然一身，没有牵挂，所以他也要让毕方当一回孤寡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