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殊言确实很急,但他也知道钟星月的脾气,一旦她的倔脾气上来,怕是真的不会离开。
两人便这样对视着,谁也不肯退让或解释,大约两息后,冷殊言忽然笑了,
“我要洗澡,怎么,钟姑娘对男人洗澡很感兴趣么?”
钟星月明显愣了一下,
洗澡?
且~她才不信呢,她要是信了,除非她傻。
大老远的跑这里来洗澡,借口也太拙劣了。
“冷殊言,你还是老实交代吧,不然你洗澡我也不怕,反正吃亏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无所谓。”
冷殊言暗地里气闷,他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纠缠不清的人,还是个女人!
“你若是再不走,怕是要给我陪葬了!”
陪葬?
钟星月眼角一抖,暗道果然有大事,正当她要问的时候,外面忽然有大风吹来。
这大风来的极突兀,按理说这洞府安全的很,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且大风之中伴随着强大的劲力,这样的威压……
糟糕!
冷殊言一把抓住钟星月,再来不及解释,直接跳到了石台上,
手掌之上蓦然崩开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液汩汩流淌而出,全部滴在了脚下的石台上。
漆黑厚重的石台陡然发出了光亮。
这光亮一出现,整个石台似乎变成了一个吸血的恶鬼,冷殊言全身的血液都凝聚成一条血线。
他另一手拿出血勿草练成的丹药吞服下去,体内便又产生了将近一倍的血液。
钟星月站在石台边缘,许久才回过神来。
这石台…
是个非常高级的单向传送阵啊!
冷殊言现在在做的,难道是血祭?
凡是血祭,便必然血腥,既血腥,那威力也不同小觑,
他要做什么?
冷殊言原本让钟星月离开,可她偏偏不听,如今敌人已经追了上来,他只能选择带钟星月一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