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敢动女人,绝不能忍

剩女爱情路 沈墨溪 4546 字 2024-04-20

商父自然知道女儿一心想与傅玉双双比翼齐飞,便在傅家提亲时满口答应,把清瑶许给了傅玉。

这是八月里的事情,两家人商定来年三月桃花盛开之时,便是他们婚期。

订了婚约,婚前便不能再见面,为了以后的百年好合清瑶忍着相思的煎熬,手上飞快地绣着嫁衣,心里只盼着日子过得再快一些。

思念疯狂之时,她便会拿起以前的画慢慢一寸一寸的摸过去,仿佛摸着良人的肌肤般美好而痴迷。

日子一天天过去,过年了,再有不到三个月,便可大婚!

清瑶的心里充满了期许和激动,只希望赶紧嫁过去,和傅玉两个人成双成对,做一对活鸳鸯。

刚刚欢欢喜喜的过了元宵,商家上下喜气盈盈,红灯高悬,一派喜乐美好。

朝中却突然传来商贤谋反的言论,还言之凿凿,更有证据呈到皇帝面前。

呈到皇帝手头的是一封信,一封以商贤字迹写好的私信。

信中抬头便写着敌国皇帝之名!

信的内容是,臣商贤,已尊约定损毁20万武器铠甲,此时边关将士无武器铠甲可用,犹如空城,汝可借此机会速来攻城,兵到之日,必可直入皇城,吾定助汝成就皇位,信末尾署名:臣,商贤叩首。

皇帝龙颜大怒,反复思量之后,只是把信揪成一团,连夜宣旨,命商贤第二日务必带着宰相信印上朝,再无他言。

是夜,商贤命人唤来清瑶,把事情始末与清瑶讲述一番。

这天的夜,毫无星子,本是正月十六,可月亮却隐没在漫天乌云里,天很黑,就如同商家的前途一般暗淡无光。

清瑶站在堂中,父亲坐在首位。

商贤叹息一声,满脸愁容,缓缓开口,“瑶儿啊,飞来横祸!

我估计我们家要没了”。

清瑶脸上露出惊容,“父亲这话从何说起?”

商贤轻声说到,“年前时,兵部尚书领皇帝命令造就一批上等的兵器铠甲,本该兵部押送去边关,临了押送的差事却无缘无故落在了为父身上。

可谁知,临行前完好的兵器铠甲,送到边关卸下时却发现件件都被人斩断,二十万兵器和铠甲全成了无用的废铜烂铁!

而我派去护送的人里竟有人携带私信去往敌国的方向,恰好被边关总兵捉住,一番拷打过后,被捉之人招供,言说我与敌邦勾结,有信为证,而他拿出来的信竟然是我亲笔所书!

信内所提之人竟是敌国皇帝,言说我已按照约定损毁武器铠甲,还与敌国皇帝约定,信到之时便可来攻城,到时边关一破,就可领兵长驱直入,成就敌国皇帝皇位,更可恨的是,写这封信的人在结尾用了臣这个字。

儿啊,这一切,我已经没有办法跟皇帝说清楚辩明白了。

为父心知,皇帝忌惮我的权力,这一切不管真假,都恰好给了皇帝除去我的契机,我们家是彻底完了!

瑶儿,我叫你来是想让你逃,趁着皇帝还没有发难,你赶紧逃,去找你的玉哥哥,你们两人带上细软连夜出城,能逃多远逃多远,只要你们活着,自然有机会为父伸冤”。

清瑶听完,哭泣着跪下来,“家族蒙难,我岂可苟活,父亲,我不走,我要陪着您,陪着母亲大人”。

商贤故意带着怒气一拍桌子,“瑶儿你糊涂,你走了我们家还能留有血脉,你哥哥在军中肯定不会被皇帝放过,你活着,才是我们家的希望,这件冤案也才有昭雪之时”。

最终清瑶拗不过父亲,被父亲派亲信送往傅家,协同傅玉要离开京城。

谁想皇帝早有命令,这一夜,就算是只苍蝇也别想出城!

清瑶到的时候被抓个正着,又因着无罪,被送回了宰相府里,清瑶的玉哥哥被送回了傅家。

商父自知天命该绝,叹息一声命清瑶去休息。

这一夜,清瑶辗转难眠,不知皇帝到底会给商家定一个怎样的罪行。

如若皇帝有一丝丝明察秋毫的洞察力,商家或许还能有翻案的机会,毕竟,所有一切都不是父亲所为。

这个世界总有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究竟是谁做得,只要皇上肯下功夫,自然有真相大白的时候。

发布会结束,我和林屹一起回到住处,打算收拾了行李第二天回西安。

早上10点多一点,我和林屹刚下了飞机,奶奶的电话就过来了。

“玄子,你现在在哪?”电话一接通,奶奶就很大声的问我。

“在西安啊,刚回来,怎么了奶奶有什么事吗?”

这个晚上,我和他一直聊到快天亮,我实在累得撑不住的时候才搂着他的胳膊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到外面传来喜庆的音乐声,这声音让我很快清醒过来,我睁开眼就看到林屹穿得整整齐齐半躺在我身边,他眼眸含笑带情看着我,看得我不由得脸上一热,连耳朵都火热起来。

他语气温柔如水般说:“亲爱的,该起床了,徐斐的婚礼还没有结束,今天要按照西方的习惯再举行一次,你赶紧起床,我们好去观礼”。

这个晚上,我和他一直聊到快天亮,我实在累得撑不住的时候才搂着他的胳膊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到外面传来喜庆的音乐声,这声音让我很快清醒过来,我睁开眼就看到林屹穿得整整齐齐半躺在我身边,他眼眸含笑带情看着我,看得我不由得脸上一热,连耳朵都火热起来。

他语气温柔如水般说:“亲爱的,该起床了,徐斐的婚礼还没有结束,今天要按照西方的习惯再举行一次,你赶紧起床,我们好去观礼”。

这个晚上,我和他一直聊到快天亮,我实在累得撑不住的时候才搂着他的胳膊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到外面传来喜庆的音乐声,这声音让我很快清醒过来,我睁开眼就看到林屹穿得整整齐齐半躺在我身边,他眼眸含笑带情看着我,看得我不由得脸上一热,连耳朵都火热起来。

他语气温柔如水般说:“亲爱的,该起床了,徐斐的婚礼还没有结束,今天要按照西方的习惯再举行一次,你赶紧起床,我们好去观礼”。

桃花灼灼,柳枝吐芽,太阳倾洒下柔和的光照在河面上。

清风徐来,河面上波光粼粼,间或有船只缓缓行过,在水面上划出长长的波痕。偶尔有船夫唱起歌谣,歌声带着江南的韵调,婉转动听。

正是阳春三月好天气,岸边的桃花开的很热烈。

河面上的船只比起前几日多了起来。

一切都很忙。

桃花忙着吐露芳香,蜜蜂嗡嗡叫着忙着来回采蜜,柳树忙着发芽抽枝,渔人忙着打理鱼塘,就连河水也忙着从东向西不停欢唱。

一切都那么美好,唯独清瑶与这一切格格不入。

他们忙他们的,清瑶只静静地待着,突如其来的一切,清瑶还没办法快速适应。

在这碧波荡漾的河边,有一个穿着淡粉色夹袄灰色薄棉裤的小女孩,女孩有着稚嫩的脸庞,脸色偏黄,头发也黄黄的,扎成羊角辫。

这是一个长相很平凡的女孩子,她叫贾一平,这里人都这么叫她。

她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手拖着腮,目光怔愣地看着河上的水波,呼吸间鼻尖传来淡淡的桃花香。

阳春三月,万物复苏,桃花盛开,本是极好的情景。

可她的心情却并不好。

你失去过至亲吗?

这种痛比自己身死还要痛过万分。

清瑶的心里最难以忘怀的情景便是母亲撞死在麒麟壁上。

高高的麒麟壁本是权利与地位的象征,从未想过,母亲会死在那里。

当时,母亲用尽全力一头撞上了麒麟壁,她的头登时破了一个大洞,鲜血混着脑浆喷薄而出,而后身体缓缓垂倒,眼睛不甘心的睁着,死不瞑目!

每每回想起自己被官兵带走前亲眼目睹的这一幕,清瑶的心就如同万箭穿来,疼,渗入四肢百骸,痛,透彻灵魂。

哭过,怨过,更恨过。

母亲为证清白撞死明志,清瑶哭了;父亲含冤被斩首,清瑶怨了;自己活活被打身死,清瑶恨了。

怨只怨皇帝太昏庸,恨只恨当权者太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