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容捧起阮江桌上的那盒雪茄,爱不释手。
“牧老慢走。”阮江说道,“世天,你开车送牧老回去。”
“是。”阮世天应了一声,“牧老,请!”
牧容点了点头,转身朝外走去,阮世天紧跟其后。
下楼后,阮世天驱车朝牧容家中驶去。对于这个连自己父亲都敬让三分的老者,阮世天一直都很畏惧。就算坐在他的身边,阮世天也时刻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势压过来,让他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你什么时候拜那个叫秦彦的小子为师的?”牧容问道。
“几天前。”阮世天如实的回答道。
牧容不禁一愣,“你是说你才学了几天?”
“嗯。”阮世天点点头。
“几天的时间就能将你成这般,看来你师父的确不是一般的人物。有意思,我倒是越来越想见见他了。”牧容心里满是好奇。
顿了顿,牧容又接着说道:“你怪不怪我当初没教你功夫?”
“没有,牧老不肯教我功夫想必是有牧老得难处。”阮世天说道。
“虚伪。你心里分明就是在责怪我。”牧容斥道,“其实,不是我不肯教你,而是你从小身体就不是很好,我的功夫不适合你。如果教你的话,恐怕不但不能得偿所愿,很可能反而是害了你。你以后自然会明白,不过,现在你能拜他为师,倒也是一种福缘,你要好好的把握。”
“谢谢牧老提醒,我会的。”阮世天说道。
牧容微微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没有那金刚钻,不揽那瓷器活!
无论怎么看,秦彦也不像是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撞和无知,他可以蔑视伏沛,这在阮江看来也必然是真真实实。
阮世天微微一怔,摇了摇头,说道:“师父没有跟我说过,我也没有问。我知道师父对我没有恶意,至于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他没有说也许是有什么难处吧。不要紧,说不说在他,只要我们清楚你师父的为人就好,至于他的背景身份没什么关系。”阮江微微点了点头。他纵横商场多年,阅人无数,秦彦是真心假意,他还是能够分得清楚的。
“爸,你说明天师父会不会有危险?”阮世天担忧的问道。
“不知道,不过,听你师父的语气他似乎很有信心。只能明天再看了,希望你师父会安然无恙。”阮江眉头微蹙,心中也有一丝担忧。
“爸,如果明天师父输了,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伏沛的手里?”阮世天问道。
“到时候再说吧,我会尽力保住他。”阮江说道。
其实,到底有多大的把握,他也说不准。毕竟,跟伏沛相比,他并没有可以完全凌驾于伏沛之上的实力。即使双方闹掰,也不一定能够保住秦彦。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
“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
伴随着阮江的话音落去,一名老者缓缓走了进来。
“牧老!”阮江慌忙的起身。
阮世天也紧跟着起身,让出自己的位置给老者坐下。
“朋友刚带来的古巴雪茄,牧老尝尝。”阮江边说边拿出一根雪茄递了过去。
牧容接过,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随即叼在嘴里。阮世天慌忙的上前替他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