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跖一把厚背大砍刀勇锐难挡,奔着马车就去了。
他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需要精锐护送。
可这车帘一拉开,却是一个娇媚的可人儿。
白跖怎么说也是白家子弟,从小学武又在外闯荡多年,难免有些浪荡。
“小娘子,你是谁家的?”
“我家老爷是本地的太守,你们可不能胡来。”
要是别人家的夫人小妾,白跖还真懒得管。
既然是温稷山的女人,那就真要管一管了,随后白跖就把这个女子带到了白肖面前,“七哥,你看我给你带来个人。”
“胡闹,赶紧把人放了。”
“七哥,这不能放,他可是温稷山的小妾。”
不管是温稷山的小妾还是什么张三李四的小妾,在白肖这里都是一样的,如果是个男丁什么的,白肖还会考虑考虑。
一个弱女子还是算了,就当是祸不及家人吧!
“你怎么抓回来的,就怎么给我送过去,听见没有?”
“喏。”
白跖即使是再不愿意,还是照做了,就当白忙了。
可这事真没完呢?这女子是送了回去,可第二日就死了。
城里传来消息,说什么不堪受辱自尽而亡。
温稷山扬言不死不休,这种事但凡沾上谁都洗不干净。
自从白肖进入幽州以来,那就跟一个小媳妇似得,不遭灾不惹祸啊!这到好全都给毁了。
“来人,把白跖给我绑过来。”
白跖也糊涂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来人要不是白肖的亲卫,他早就还手了。
“七哥,你要见我就见我,不用让人绑着我吧!”
“瞧你做的好事,怎么缺女人了?”
白跖到是说实话了,“我还没成亲呢?当然缺了。”
“来人,把他拖出去打二十军棍,然后再给我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