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能够料到,毕竟连城是川城的三太子,是大家口中的连少。是何等厉害的人,对我已经是例外了。甚至,如果没有那天我的相救,我想我们永远都是平行线,根本就不会有相交的时刻。凭他现在,对我的容忍应该已经是极限了吧?
我不知道他是因为那天的事情生气,还是他根本就把我当作救过自己一次命的一个恩人。我救了他一次,他救了我两次,我们早就扯平了。所以,也没有必要对我怎样,只是当作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
他说过,凭他今时今日,想要哪个女人得不到,他没有必要去强迫一个拒绝自己的女人。或许他也是想让我知道,他可以对任何一个女人好,就像对我那样。以此来让我知道我是多么的‘不识抬举’。
他是在让我知道,即使他身边的人不是我,他依然可以怀中抱着任何一个女人,而他并非非我不可。他可以对任何一个女人好,只要他想。
我笑了笑,带着些许的自嘲。是我痴心妄想么?我从来都没有去幻想能够怎样,只是我知道是这样或者比这更加可怕的结果所以我逃避他,尽可能的不和她发生交集。可是事到如今,我真的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看过了太多的人情冷暖和权利摧毁,和一般同龄的女孩子相比,我失去的够多了。我的生活和我的经历都让我不敢去奢望得到一个男人的真心。我在花场看见了太多付出真心的女人最后凄惨的下场。就像是d姐说的,男人不会和花场的女人谈真心。
我害怕,因为从来没有得到总好过得到了,有一天却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要好的多。
莫莫看着我的情绪不对劲,本来想要送我到休息室去休息。就在这个时候,d姐脚上踏着高跟鞋的滴答声摇曳的走了过来。
看见我的一瞬间,我甚至好像看见了他眼睛中闪着的光芒。“安娜,你可算来了,可让我好等啊。”
莫莫看见她来了也不再说什么。
“d姐怎么了?”我尽量的保持着镇定。虽然连城来到这里,但是这里毕竟不是我的会所,相比较之下,他更有权利来这里。
忽然,二楼的包间门打开,我听到了一阵调都跑到新加坡的歌声。
我一惊,这个人的声音我很熟悉,是地产大亨陈总的声音。
他可是出了名的难缠,唱歌超难听,情况超级多。闹心的是每次他都点我和coco,可能是觉得来了就点最好的姑娘,点我们比较有面子。人倒是比较大方,但是,就是手脚不老实,虽然不逼着我出台,但是总喜欢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往一些私密的地方掐。掐的你哇哇大叫,他就能看着你痛苦的表情乐滋滋的。
上次多亏有coco在,我没有吃很大的亏,回去以后我看见coco的大腿根都有不少紫色的瘀痕。这次coco早早被一个她的老主顾赵老板给点去了。这不,我还没到人家就进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