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侯见她进来脸色大变,怒喝道:“谁将此女放进来的,私闯宁国侯府,还不快来人将她押下去!”
那女子却是毫不畏惧:“今日红绫来是想向宁国侯府大公子宁承远讨回公道。”
众人一听这话目光顿时锁定在宁承远身上。只见这宁承远面色灰白,嘴唇也被舔的干燥开裂,此刻正微微发抖。宁国侯见他这不成气候的样子,不由怒上心头,拍案而起:“承远,你说,你可认识这名女子?”
但宁承远早就吓蒙了。在那坑坑巴巴,支支吾吾的竟是一句全乎话都说不出来。宁国侯看他这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更是生气,只是众目睽睽之下,自己骑虎难下,如何能包庇自己的儿子。
正当这时却见自己的三儿子宁知期抱拳起身:“回禀父亲,方才我与大哥相谈甚欢,忍不住多灌了他几杯。此时恐怕是大哥不胜酒力,才无法回答父亲的问题。此事全怪我贪酒,误了父亲大事,还望父亲惩罚。”
宁国侯就坡下驴:“大喜的日子,多喝几杯也倒是无妨。只是你兄长面色灰白怕是喝多了酒身体不适,不如你就先带他下去休息吧。”
见宁知期点头应允了,又朝那名告状的女子劝慰道:“你莫要着急,今日实在特殊,宾客众多,待今晚宾主尽欢散场之后我再详细问一问你你的冤屈,你看如何?”
那女子也是个知进退的,懂得见好就收,便点头应允了。
知道此事恐怕为宁知期一手安排,宁十九不由暗自叫好。看够了热闹,宁十九便趁着众人不注意离了席。
话分两头各表一支,先说宴席结束后,宁国侯回了内堂,丰富下人将宁承远,宁知期以及那名叫屈的女子带上来。三人将至,还不待宁国侯发问,宁承远先吓的伏倒在地,浑身瑟瑟发抖。
“儿子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父亲饶我一命。”宁承远也不说前因后果,只知道一个劲儿发抖求饶。
宁国侯越发恼怒,暗忖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一个草包。不由怒从心起一脚踹了过去,将宁承远踹了个四脚朝天。宁知期心中暗笑,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父亲息怒,我看大哥似是吓的失了分寸,不妨问问这女子到底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