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剩下那一分,是靠我的美貌。”她眼睛弯成了月牙,“长得这么好看,自然老天爷也要多偏爱我多一分。”
“……”弗羽王隼忍不住有些失笑。“可是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这一切都是十一难编出来招摇撞骗的幌子,那他这样的人渣是如何从一个屠夫得道成高僧的?”
““至于他为什么成得道——我不在意,也不关心。一个怂包人渣得道成高僧和一个正人君子落魄要饭,没有任何冲突,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她低下头,轻轻把垂落的发丝敛起。
弗羽王隼端详了她很久,眼神很是复杂。“为什么不告诉我二叔而告诉我?”他顿了一下,“难道你是担心我把匚僮强行给了你,长老会会找我麻烦?”
“爵爷自个不是说了吗,因为我仰慕与你,为了引起你的注意……”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来,她依然笑的很甜美。
弗羽王隼喉咙一梗,移开了视线。
她这时走近了他身旁,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为了勾引上床,然后好操得你叫爸爸。”
“……”
砰——
在弗羽淳手下勉强保住小命的大门,在弗羽家大爵爷手下——终于死于非命,尸骨不存。
真惨。
———————————————————————————————————————————————
最近这几天实在太忙了,明天还要加一天班。加完班就好一些真的抱歉让大家等这么久啦!
忙完会补更的,大家放心。
大爵爷和幺幺其实很甜的。
正经脸。
雨横风狂三月暮,颯拓而来,凛凛杀气是他一声掠着写意的冷笑。弗羽王隼的动作快而猛,势如出窍之长戟,砰地一下——墓幺幺坐着的椅子裂成了碎片。她显然没有料到他会对自己的椅子动手,不待直身,他显然是在她说话之间已打定了主意。左手控她双手,右手撩她腰腹,绝心手下,她的反抗似她半空中飞扬起的裙摆那样轻飘。
他已是将她打横抱起——
并不温柔亦不拖泥带水地将她扔到了床上。
他半屈膝于她腿间,高冠墨发于浓重的投影一起滑落在她的身上。
关山皑皑已入无月长夜,深邃眸间,泼墨写意的是狂疏的黑暗情欲。
“是什么让你有了我会一直忍让与你的错觉?”单手按住她的双手手腕卡过头顶,天生而来的狂傲,使得弗羽王隼如同一只并不急于吃下猎物的苍鹰,居高临下的睥着她。“还是说你我之间的交易,让你误以为我对你有了别的意思。”
他抬手捏起她的下颌,“你是不是仰慕与我,才剑走偏锋用这种方式来引起我的注意?不得不说,你这张小嘴,勾引男人的方法的确与众不同煞有意思。”
“但是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情——爵爷我不缺女人。”弗羽王隼他望着她的眼睛,惯有的那种虽笑却让人脊背生寒的笑容。“任何女人,我都不缺。像你这样不知检点,主动送上门的,更是大有人在。”
他稍稍弯下身子,低下头凑到她面前,“但是既然贵子这么费尽心机想引我上床,急不可耐,我当然没有理由拒绝。”
说话间,他空余的右手下滑来到她的裙衫,轻易地沿着衣角钻入,有些粗糙的手从她被强迫分开的小腿一路攀岩,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他侧过脸轻轻咬住她的耳垂,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墓幺幺,你不是要操的我叫爸爸吗。今天,爵爷我给你这个机会。”
这句话很明显说出的时候,带着压抑的狂躁和愤恨。以故他咬住她的耳垂,恶意的用了力气。
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的墓幺幺,突然一声难捱的浅吟。
这声音太柔太软,几乎不像是从她嘴里发出的。
于是弗羽王隼不自觉松开了她,稍微起身正直身子望着她。
她此时浅浅咬着嘴唇,睫毛垂着,也望着他。三月蒙蒙烟雨,碧柳岸,十里红舫帷。
他不由地心神一晃。
若不是模样一样,这和刚才还嚣张地挑他的女人,完全两人。
“大爵爷……”她柔声如细雨,不但不反抗,反而闭上了眼睛。“你要对我温柔一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