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灵舔了舔唇，她明白。

当初在地球上时，她对夏启是拒绝的姿态。可偏偏在有了师父的命令之后，她又立即改变心意，决定和夏启在一起。

摆在夏启眼前的现实就是，她前后态度变化太快，快到让夏启以为自己并不喜欢他。

至于夏启说的第三点……昨夜她都被夏启迷得口不择言了，李灵也没脸否认，说自己不喜欢夏启的脸。

李灵：“夏启，夏启，这个，不是这样的……”

“夏启都可以接受。”夏启直接打断了李灵结结巴巴的话。

李灵又是惊讶又是呆愣地看向夏启。

“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夏启看着李灵：“李灵，现在，你是选择向全宇宙公开你我的关系？还是……再缓缓？”

李灵睁大眼，挑起一边眉毛，举起两人牵着的手晃了晃：“……夏启你在开玩笑？我们都在全宇宙面前牵手了，还缓缓？又不是演电视剧？难不成还要编个理由糊弄所有人？”

夏启都已经在众人面前牵住李灵她的手了，所有人肯定认定他们俩在一起了。这时候再说他俩没有在一起——这不是扯淡么！

“嗯，”夏启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李灵抽了抽嘴角。

对于自己“先牵手”，“再问要不要公布关系”这个举动，夏启解释了一句：“牵手，只是身体的战斗本能。”

李灵：“……”

李灵当然知道，在面对危险的时候，人的身体会有先于大脑的条件反射。可“牵手”这种事，居然也能被夏启归为战斗本能？！

总不会……这是夏启在战场训练出来的本能？无意识的将事情引导向对自己有利的方向？

摇了摇头，停下自己发散的思维，李灵轻轻捏了捏夏启的手，笑着朝医院门口看去：“走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