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骆晨又轻柔地说道:“你知道不……自从那天在床下,你让我恢复了那段记忆之后,简直是对我的一种折磨……我现在只剩下你了……”
越往后说,她的声音越显得楚楚可人。
说句实在话,张禹自从去了英吉利之后,也没过过那种生活,充其量就是那天晚上被帕丽斯下了药,若非出了事,恐怕已经失身。正因为如此,反倒是令现在的他,好似干柴遇到烈火。
“那、那咱俩稍微快点……等会公司就上班了……”张禹都有点难为情。
“快不快还不是你自己决定的事儿……”骆晨说着,樱唇吻住了张禹的耳唇。
她的手,又开始扯动张禹的腰带。
也就在这一刻,“铃铃铃”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我的电话……我先接一下……”张禹连忙说道。
“是谁啊……现在就来电话……”骆晨不禁皱眉,但还是乖乖的从张禹的身上起来。
张禹掏出手机,是宋峰的电话。
两个人之前在车上,已经相互留了电话。张禹坐了起来,放在耳边接听,“喂,你好。是宋队长吗?”
“张先生,是我。”电话里响起宋峰的声音。
“找我有什么事?”张禹问道。
“是这样的……关于汪忠民的案子,好像出了点问题,汪忠民竟然被武警总队的人给带走了……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可我相信,张先生知道的应该比我多……所以我希望……张先生能够帮一帮我……”电话里响起宋峰真挚,且又有点难为情的声音。
要知道,宋峰毕竟是镇南区刑警队的队长,在了解案情方面,他还要求助张禹,确实是叫人有些尴尬。
“竟然有这样的事儿……”听了周刚的说法,褚臻焕不禁恨的是直咬牙。
对手可真是够狠得了,明知道有人会去抓朱清,就事先设好埋伏。
褚臻焕片刻之后,说道:“周刚,你赶紧去医院进行检查,这边的事情,让旁人盯着。一有朱清的消息,立刻向我汇报。”
“褚局,我没事的。我就在这盯着,不管那个朱清是生是死,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向您汇报。”周刚说道。
“身体要紧。”褚臻焕温和地说道。
随后,他挂断电话,重新回到房间内。
房间内在他出去之后,没有人说话,都在等待。
褚臻焕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他看了眼对面的汪忠民,说道:“林业局那边,你在成为厂长之后,都和谁有过接触。”
“我和林业局的头头脑脑都认识,也一起吃过饭,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了。”汪忠民说道。
“你在林场三年内从一个普通职员升到厂长,多少人肯定会盯着你。你赚了这么多钱,难道逢年过节的时候,就不主动表示一下吗?”褚臻焕沉声问道:“有谁收?有谁不收?”
“褚局长,实不相瞒,我不是没打算表示,刚刚当厂长的第一年,我就带了价值两万块钱的东西去了我们林业局张局长家。可是,张局长一看到这么多东西,只收了一盒烟,多一瓶酒都没拿。后来我才知道,镇南区好像自打厉君傲当副区长以来,下面的各级窗口办公的效率都提高了许多,各个局的头头脑脑们,一般的饭局都不敢去了,更别说是收礼了。我当时在张局长家里讨了个没趣,以后就不敢再送了……”汪忠民老实地说道。
“那市林场方面呢?你们是双重领导,在人事任命方面,两边几乎有同等的份量。相较之下,市林场方面,应该更有决定权吧。”褚臻焕说道。
“市林场方面,每年就下来检查一次,我们这边做的滴水不漏,他们也看不出来。另外,在我给张局长送过东西被拒绝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消息马上就传入了任松的耳朵里,他当天就给我打电话,让我不要给任何人送礼,安安稳稳的做我的厂长就好。”汪忠民说道。
“那是这个张局长将情况告诉的任松,还是任松另外有得到消息的渠道呢?”褚臻焕又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汪忠民说道。
“这样……”褚臻焕沉吟一声,跟着抬起手腕,看了眼自己戴着的普通天王表,这才又道:“把汪忠民带下去休息,一定要确保他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