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人听了抱怨,也跟风道,“谁说不是呢,不过你说这这里装着的那些东西,要是随便那几件恐怕也够花上个几辈子的了!”
“你可千万别乱来啊,这车上可都是大冢宰的东西,要是少了一样咱们俩的脑袋都得搬家!”旁边的人只是想抱怨几句,可听到这样的话着实吓了一跳。
“我就说说而已,看你那胆小的样儿,还当真了?就算是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干这样的事情啊!”
谢攸跟着人一起追到了客栈,见刘江洋等人都在里面,留下两个人在外面照看着马车更加的好奇。
“吃个饭而已居然还专门留下了两个人看着马车,这马车里面的东西一定有古怪,我得想个办法把这两个人给引开,然后进到马车里面去瞧瞧!”谢攸本来就一天无所事事,因此总想找一些猎奇的事情来做一做,见着此番情形,更加的难以抑制自己的好奇之心。
“谢公子,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做?”
刘江洋摸着下巴沉思了片刻,拍着大腿道,“有办法了,过来我给你说!”
刘江洋拉着两个人在旁边耳语了一番,两人听后连忙点头称好。
刘江洋为了能够完成任务回来邀功领赏,加之马车上大批的金银财宝令他身上浑身是劲,一路催促着马夫赶车,行了一晚上,等天快要亮的时候想要找一家客栈吃饭歇息,因此把马车赶得更加的快,眼看今日太阳升起,地面上的一些冰雪开始融化,那些坑坑洼洼崎岖不平的路上到处都是一些小坑,而坑中都灌满了水,刘江洋的马车从路面上飞驰而过,车轮从水坑中压过,坑中的雪水溅到两边的路上,不小心飞溅到了旁边几个走路的人,而那几个行路的人似乎并不是什么善茬,在寒冬里被人溅了一身的雪水,身上冷的不行,气得回头便破口大骂,而且骂的声音非常难听,只是刘江洋一直忙着赶路,马车疾驰而过,便未太过注意,只是隐隐约约听到后面有声音。
“我刚刚好像听到有人在骂我们?怎么回事儿?”刘江洋歪着脑袋问起了周围的人。
“好像我们刚刚马车把水溅到了几个路人的身上了,所以在骂我们!”刘管家倒是非常清楚刚才的事情。
“什么?还真有人在骂我们?赶紧把马车停下来,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他!”刘江洋自是受不了这样的窝囊气,平时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哪里有人可以骑在他的头上骂人。
“少爷,算了,还是办正经事儿要紧,这些小瘪三,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要是因此而耽误了大事,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刘江洋转念一想,也觉得有理,现在办正事儿要紧,一点时间也不能耽搁,于是将这份气给忍了下来。
刚刚被溅了一身水的那几个人却似乎并不想因此而作罢,特别是自己扯着嗓子跟个大公鸡一样叫骂了半天,可别人压根儿都不理他,对他而言,无视自己才是最大的轻蔑,而且他往地上的车轱辘看了一下,发现地上的车轮印子十分深厚,更加觉得奇怪,“你们看看,刚刚过去了两辆马车有点不对劲啊!”
“谢公子怎么了?”旁边一人问道。
“按理说普通的马车过去之后就是轻轻地碾压而过,可刚刚这两辆马车却在地上压出了这么深的印子,这马车上肯定有问题,而且他们这么急,还用两辆马车并排着拉,我估计这里面有古怪,这可是在我们敷西县的地界上,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爹可如何向朝廷交待,走,我们一起跟上去!”眼前这人乃是敷西县县令谢长功之子谢攸,也是与刘江洋一样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他主要是觉着好奇,再加上在敷西县境内,他还从未被人如此轻蔑无视之,因此愈加想要上前去看看到底是何人在上面,竟会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