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信哲疲倦的嘟哝:“我一直和妈在一起,你瞎猜个什么?沈若依早就走了,去外地了,不会回来了。你呀,什么时候也多疑了?这样一点都不可爱了。”
我想难道经历过一次老公劈腿,我也变得和那些怨妇弃妇一样,有点风吹草动就胡思乱想了?
我得相信梁信哲,把心放宽些。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不知道为什么很安宁,周边都没有什么新闻好跑,我呆在办公室里有些闲的无聊。
打开手机,手指在上面划来划去,最后我还是选择了林铮的号码。
电话打过去一直没人接。
为什么有些人在旅途上会与人一见如故,什么都能敞开了说?因为彼此没有利益关系,告别后,也许一辈子不会再见面,不用担心自己的秘密会泄露,没有了顾忌之后,说话反而会比身边朋友更加坦诚。
也许我潜意识里就有这种想法,而林铮对于我和梁信哲这一段不愉快又是知情人,所以,我只想和他聊。
当然,最重要的理由是,我要告诉他,我们夫妻关系现在好得很,他是枉做了小人。
偏偏电话打不通真是令人扫兴。
于是,我给林铮发短信,说回来之后梁信哲对我很好,以后他要是再来这边,我们夫妻请他吃饭。
短信发出去,我不觉得哑然失笑,怎么这么幼稚啊,和一个单身男炫耀夫妻恩爱?
我以前也爱作弄人,不过,结婚后就没有了那种闲情逸致,这次倒是找回了久违的感觉,心情特别好。
“菲菲,你准备一下,等会我去趟工商局,快到年底了,也该做做总结,展望未来。”我起身收拾案上的东西。
这些部门我得当婆婆一样伺候着,不然,给个小鞋穿,朗文可承受不起。
顾菲站自我面前没动,我有些奇怪地抬头看看她:“去呀。准备点礼物,把我们的资料什么都带上,趁这几天我不忙,先把他们安抚了。”
“薇薇姐,我听说梁总好像已经去过工商局了,还请他们吃饭了。”顾菲吞吞吐吐地说。
“哦,是吗?我怎么没听梁总说过?”我有些惊讶。
梁信哲出生于知识分子家庭,受婆婆影响,有些清高,一向不喜欢搞这些场面上的事情去应酬的,以往都是我去联系拉关系,这次怎么积极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