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银色信封,地给谢之。
谢之接过来,信封上一个字都没有。取出里面的卡片,卡片上大字写了“天问一神1教”,小字则是一串地址。
明诚说:“周先生也有。据我所知,道协那边也收到了这个。”
“果然是要创建教派。”谢之疑惑,“这种集会,去的人应该不少,就不怕引起注意?”
明诚缓缓摇头,讳莫如深,“当初那场死而复生,不也粉饰太平了吗?”
周闻笛听不懂:“大师,谁死而复生?”
谢之却知道明诚指的是什么。他借尸还魂,中间惊动了不少人,但最终官方发出的通报却只解释成一场乌龙。
天问这个组织,已经在社会各界滋生出盘根错节的关系,当然有恃无恐。
谢之反复翻看这个地址,越看越熟悉,终于想起来,他去过这里。
这是何铮被杨瑞德封在玻璃箱里,丢弃的地方。
送走周闻笛以后,谢之主动给杨瑞德打去电话,说了这件事。
杨瑞德说:“我也刚知道,正要和你说。”
“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何新觉不可一世,想要建立教派,这也可以理解。”杨瑞德说,“但我不知道,他的异能从何而来,罗小绛还在破译那本女书,希望能有眉目。”
谢之问:“你怎么能够肯定,何新觉的异能,和女书有关?”
“二十二年前,罗小绛两岁。那年,他父亲利用女书上的方式发动过一次咒术,却以失败告终。”杨瑞德淡淡道,“同一天,何新觉中了十万元的彩票。”
谢之不禁感叹对方竟追踪到这种细节,“所以?”
“何新觉的异能,是预示未来。”杨瑞德的语气有些强硬,“只要破译女书,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如果放在之前,谢之或许还会对这种奇人异能的事情好奇几分,现在却心无波动,“但愿罗姑娘能早些达成你的期望。”
“嗯,你跟何铮怎么样了?”杨瑞德像是随口一问,“他好像没和你在一起。”
“他走了。”
“去哪里了?”
“不知道,我已经找了两天。”
“毕竟你们是情侣,分不开也无可厚非。”杨瑞德这回倒没有冷嘲热讽,只略带严肃地说:“但我提醒你,何新觉的仪式在一周以后,在这之前,希望你把心思放在正事上。”
“……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