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笑嘻嘻,一手将要走的人拉住,道:“不疼,是我瞎说的,寒秋先别走,待会方明衍他们还会过来同我商量下一步。”
沈澜愣了会儿,“这合适吗?”
这并不合适,大元律法规定了内室不得参与其中,从大元建立至今虽有人却不多。
“皇兄让你过来,实则就是想让你给我参谋参谋,”元景笑道:“哪里有什么合不合适?”
话已然说道这份上,沈澜自然也不觉得有些什么了。
说笑时间过去,元景敛了笑意,整个人霎时冷了下来,“若寒秋是突厥的军师,你下一步会做什么?”
“唔,我的话……”沈澜将近来的事情一一回想,淡淡道:“下一步会暗中偷袭吧。”
“何以见得?”
“突厥的军师知道在战场上斗不过你,加之一而再再而三的退兵,突厥大军不会高涨,相反我们大元部队连续使突厥退兵,各个士气高涨,正面斗不赢,所以他会将一切希望寄托于其他方向。”
“寒秋说的有道理,那你觉得该如何破局?”
“破局之法自然有,不过需要有人配合罢了。”
元景手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一番,转身瞥了眼身后的人道:“陈捷,去将他们两个叫过来吧。”
陈捷鞠了躬,下去叫人去了。
两人主的地方不远,约摸等了个十分钟,方见拱门处两个人匆匆而来,身上穿着常服,并未身着甲胄,不过手中的剑却是从未离身。
“王爷,王妃。”两个人一同躬身道。
“赶紧坐下吧。”元景敲了敲石桌子。
这石桌子不算大,不过四个人倒是绰绰有余了,两人将手中的剑放在桌上。
汉霖屁股尚未坐热,直奔话题,“王爷令人唤咱们来,可是要咱们去干些什么了?”
方明衍也跟着道:“兄弟们从京城来,现在都憋得慌。”
“憋得慌正好,代表是咱们大元男儿,”元景在下面捏了捏沈澜的手,道:“方才寒秋给出了一个计策,此事只可我们三人知晓,其余人都不行。”
“自然不会有第五个人知晓,王爷但请放心。”
“寒秋,听他们说说吧。
沈澜道:“那我便说说我的愚见,我们可以这样……”
方开始尚未感觉有什么,不过若是听了一半,只会觉得这个计谋甚是好计策,一直到将计策从头至尾说的明明白白,两个人心中甚忍不住要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