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男人又向她解释道:“有一抽屉的裤衩子,没人比你更富有了吧?”
钟梨之:“”
够了,她真的是受够了!
即便马上连呼吸都要不顺畅了,她也没有把头抬起来。
岑煜好像发现她在生气,伸手拍了拍她的背,“玩笑也不能开一下了?”
没有任何回答。
钟梨之抖了一下她的肩膀,试图甩开烦她的那只手。
“我们梨梨该不会是被说了一下,掉眼泪珠子了吧?”岑煜继续戏谑着,眼看着窝在枕头上的小姑娘仍然一动不动,他坐了起来。
试图把这块“活化石”也搬坐起来。
还不忘继续调侃上一句:“快躺好,你快要憋死了。”
钟梨之蓄势待发,铆足劲后,在男人的那只手又要碰到她的时候,猛然如闪电一般弹了起来,那只枕头也被她抱起,狠狠地砸过去。
“你才哭了呢!”
“你才要把自己憋死!”
干嘛总要抓着她那么一咩咩咩咩咩的小事情不放啦!
岑煜躲得及时,枕头掉在了地上,他略微弯下腰,将那只枕头捞起,可能力气确实用得较大了一些。
那只枕头的一个小小角落,不小心碰到了钟梨之的手,她当即像是找到了什么最有力的证据,闹腾道:“你打我!”
然后好了,回击也更有底气了。
岑煜只能够一个劲地接她砸过来的东西,最后他快要被推下床了,才反客为主地压了过去,也就抬起一只手,开始挠钟梨之痒痒。
“不不行咯咯咯咯咯咯”
钟梨之是真的很怕痒,又笑又愤怒,脸颊都涨红了。
某种意义上,岑煜也算变相听到他想听的那声“哥哥——”了,但他更觉得,这房间里好像养了一只小鸡崽子。
闹腾的厉害。
而那只原本只是挠痒痒的手,在试图抹平因为动作幅度大而上翻的睡裙未果之后,瞬间换了“攻势”。
他的手伸到睡衣下面。
一寸一寸,点着烈火。
钟梨之也停下了笑声。
下意识地夹紧着双腿之后,她还打了嗝。
“异物感”令她难受。
房间气温越来越热,空气中掺杂着暧昧旖旎的因子,正在不停歇地发酵着。
钟梨之重新被推倒在了枕头上。
她能看得见的那最后一缕月光也渐渐被男人额头细碎的黑发所遮挡。
床边,棕色小熊仍然坐着、瞪大着双眼观看着。